sp; 话音一落,王若洁嗷嗷大哭。
眼看从王若洁这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秦玉莲又把准备上楼的钱浩然拉住说:“浩然,你别走,到底怎么回事啊?”
“妈,我现在心里很乱,求求你了,别问了,好吗?”
钱浩然甩开秦玉莲的手走上楼,留给目瞪口呆的秦玉莲一个冷漠的背影。
秦玉莲看看楼上,再看看站在客厅里哭声有增无减的王若洁,瞬间也心烦意乱。
她早该想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的……
“别哭了若洁,你倒是跟妈妈说一声啊,你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宴会不是九点种才结束吗?这才八点,你们怎么就回来了?”
王若洁痛哭流涕的对秦玉莲控诉道:“妈妈,都是徐黛可那个妖精,一切都是因为她!”
秦玉莲愣住了,她问道:“怎么会和徐黛可有关系,她一个小警察怎么可能去得了这么高端的宴会?难道是你们在去宴会的路上被徐黛可截住了,然后她往你身上泼脏水?”
王若洁摇头又是一顿痛哭。
“哎呀,若洁,你倒是说话啊!你话都说不清楚,让妈妈怎么帮你啊!”
事实上王若洁也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徐黛可为什么能够出现在如此高端的宴会上,也不知道那杯红酒为什么会泼在她的身上,她不确定对方的目标到底是她还徐黛可,她只知道徐黛可在今晚的晚宴上得到了非常高的关注度,还知道她和宴会上最受关注的男人一起跳了舞,后面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因为她被安保人员赶出来了。
这话让她怎么开口和秦玉莲说?此时对王若洁来说,哭是最好的语言。
知道从王若洁这里问不出什么来,秦玉莲只好对她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回房间去把衣服换下来吧!”
把王若洁送回到卧室后,秦玉莲随即来的钱浩然的书房。
门一打开,一阵呛人的烟味扑面而来。
秦玉莲剧烈的咳嗽一番后走到钱浩然跟前想把他手中的烟熄灭,但是他却在秦玉莲把手伸过来之前挪开,同时很不耐烦的说:“好了妈妈!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我连抽烟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秦玉莲愣了愣,然后故伎重演的打起悲情牌,带着哭腔说:“呼呼,浩然,妈妈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嘛?为了你,为了钱家,为了尚鸿实业,我做的还少吗?到头来呢,我得到了什么?得到的只有你的不理解!”
钱浩然狠狠的吸了几口烟,说:“好了,妈妈,这些话你隔几天就说一遍,有意思吗?能不能换一种说辞!”
刚才还一脸悲情的脸瞬间石化,又愣神了好一会儿,秦玉莲说:“那好,你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我,那个贱人徐黛可到底又在使什么坏水了?”
钱浩然面无表情的说:“跟徐黛可没有关系,是我们自取其辱!”
秦玉莲一惊,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其取其辱?难道是王副市长不肯认他的女儿?”
“我们被安保人员从宴会现场赶出来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浩然你倒是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