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轩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横腰一抱便将江子笙带到了房梁之上。
江子笙粉嫩的唇刚好贴在任锦轩精美的锁骨之上,闻着他身上如幽兰般的清香,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个不停,脑袋化作一片空白。
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江子笙连忙屏住呼吸,不一会便看到了两个黑衣人推开祠堂的大门。
“怎么回事,人去哪了?”清瘦的黑衣人声音有些嘶哑,年纪似乎并不大。
“应该是去茅房了吧。“另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人声音极其低沉,似乎故意压低了声线。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清瘦的黑衣人声音有些颤抖。
“哼,这三天她迟早都会回来。”身材颀长的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嘴角阴戾的挑起。
男人将红色瓷瓶打开,走到蜡烛边将烛白色的液体倒在上面,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便要扬长而去。
江子笙心一急,从任锦轩的怀中跃出,手中金针出动,极速地飞身下去,一把按住了最近的黑衣人,噗地一下便扎进了他身体的三个大穴。
另一个黑衣人万没想到江子笙会伏在房梁上,将他的所作所为全部看透,当下转身欲跑。
只不过他还没迈开步子就被一把利剑抵住了喉咙。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手小心翼翼的触到腰间,刚要洒毒粉,只见剑光一闪他的五根手指便断在了地上。
黑衣人只觉得整条手一麻,随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江子笙听到这熟悉的惨叫声,踢开那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直接冲到断手的黑衣人面前,一把拉下他的面巾,眸子冷冷的挑起。
“江言旭,我知道你会来,只不过没想到你隐忍了这么久,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失去了耐心。”
江言旭见事情败露也没什么隐瞒的,看着江子笙脸上未褪的红霞,冷笑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江子笙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江子笙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江言旭,现在的江言旭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竟然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清冷的月光之下,江子笙如同地狱归来的罗刹,她慢条斯理地走到那被加了料的白烛边,稍稍用力便把白烛从烛台上捏起,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目光便变得森冷起来。
“原来是紫河液,如此珍贵的药液就为了拿来迷惑我的心智,不觉得可惜了吗?”江子笙小心翼翼的将未燃尽的紫河液倒入瓶中,“紫河液珍稀无比,闻者会产生无比真实强烈的幻觉。”
江言旭这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一定知道江子笙给康姨娘下了迷幻药,才会精神失常。
“你想让我死在祠堂,再随便扯个鬼怪的谎言把事圆过去,对吗?你现在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我闻了那么久,依旧毫发无损?”
看他沉默不语,江子笙唇角冰冷的勾起,“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今晚是你主动招惹上我,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你在这杀我,难道就不怕父亲对此事有疑?”江言旭牙根紧咬,他不相信江子笙会在武贤王府杀他。
江子笙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江言旭,严重地怀疑起了他的智商。
“我敢不敢,等会你就知道了。”
江子笙说的轻松,直接从那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手中拿出一把匕首,没有丝毫迟疑地朝着江言旭的腹中刺去。
“啊……你竟然真的敢……”江言旭吃痛地看着江子笙,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他没想到江子笙竟然真的敢杀他。
江子笙看着鲜红的液体,红唇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望着江言旭如同看一头垂死挣扎的猎物。
对待敌人,她从不心慈手软,从瓷瓶中拿出一粒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随着江子笙的一刀又一刀的刺入,江言旭的生机一点点的消失殆尽,连一声救命都没有喊出,死在了冰凉的地上。
江子笙面无表情地将刀放到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手中,转身看向优雅从容的任锦轩,冷漠地道:“他就交给你了。”
江子笙的话才落,任锦轩的剑便直接贯穿了黑衣人整个心脏。
江子笙美眸一扬,把自己的白色的襦裙的外衫,用力一撕,这个胳膊都暴露了出来。
任锦轩望着她白花花的手臂,眉色一挑。
江子笙这是在引诱他犯罪?
“挑什么眉,还不把衣服给我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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