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多注意点。”
老仆笑着一直点头,关上门,出去了……
叶天行左思右想,还是不太确定,“按照我的推测,总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如你说的,似乎一切都合情合理,但是有一点,就是皇上既然能醒过来,说明身体并不弱,而且现在你们去看了,他精神都还好,说明伤口恢复得不错。如果能够让我看看,就好了!”
萧樊端起酒壶,倒酒的手一顿,看着叶天行,“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太子促使的?”叶天行点头,“有这个可能。”萧樊继续倒酒,酒满,酒壶一放,肯定的说道,“那就去看看吧,丁一想办法让叶兄进宫。”
萧樊转头看云梓萧,“你呢,什么打算?你回京了,太子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的又将你放回去的,云老将军什么看法?”
云梓萧接过萧樊递过来的酒杯,“父亲的意思就是让我暂时留在京中,以静制动。也好知道太子登基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萧予将红薯扔进火盆,“还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收服兵权诺,他登基了,其他几个皇子就会被送去封地,这里面也就三皇子还有点实力和他对抗,不过现下已经没什么用了。”
萧樊点头,“不错,我觉得太子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三皇子,他们两个暗地里争锋相对了很久,这一次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萧予撕了一块烤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要不,我们帮三皇子一把,让他们还玩会?”
萧樊眯着眼睛,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秦安然白日里睡了许久,夜里睡了一会就醒了。抱着被子,坐起身子来,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来人。”黑影一闪,“阁主。”熟悉的声音,秦安然眼睛一亮,“玉墨?”那黑衣女子拉下自己的面罩,“是属下。”
秦安然笑笑,“太好了,快说说你们几个怎么样?鹰卫这一次的损失如何?”玉墨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秦安然的脸上的笑意也沉了下去。玉墨眼睛微红,“红菱和鹂莺没了,在密林里被包围的时候。”
秦安然放在被子上的手慕然收紧,“接着说。”“秦淮重伤,至今未醒,鹰卫仅剩下两百人,其余全部没了。追风和我去悬崖探路,后来也遇上了劫杀,我们带过去的人也折损了一办。”
秦安然悲痛的闭上了眼眸,“耶鲁齐!这笔账记着吧,好好安葬了她们。这么多人的命,我迟早要讨回来的。”玉墨的眼里含着泪光,她找到红菱和鹂莺的尸体的时候,肆仟最后一秒,她们还保持着厮杀的动作,双目怒睁,死不瞑目。
秦安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睁开眼睛,“耶律齐他们几千逃兵还在大晋境内,想办法找到他们。”玉墨点头,“是,阁主。”秦安然看着床帘上的纱幕,“你们自己会幽阁挑一些人出来,鹰卫不能就这么废了,重新组建一支。”
“是,阁主。另外这里还有一封信是给阁主您的。”玉墨走上前,递给秦安然一封信。“你下去吧。”
玉墨一走,秦安然拆开,看到的是金不羁的字迹。
“然儿,好久不见,是否安好?这里有几件事情和你说一下,一个是我找到了乔月,她被阴圣教教主重伤,现在神志如同幼儿,我已决定与她成亲。另外听闻朝中太子即将登基,阴圣教近日蠢蠢欲动,万万小心。”
“我已决定隐退江湖,我最后能做的就是这个,信你按照老办法处理一下,里面的图是一个矿山位置,尹容海,宁百川和太子几人密谋的东西应该就在此处。最后就是雷家堡受到尹容海的人袭击,人我都已经安排好,你切记小心自己。金不羁笔”
自己这么就没联系那边,居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师傅和雷伯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秦安然起身将信纸浸入水中,水透湿之后提出来,上面的墨迹褪去,显露出一张地图来。
萧樊从外面回来,正看着秦安然对着烛光正在盯着这张湿漉漉的纸。“在干什么?”萧樊将披风解下。秦安然头也没抬,“你过来看这个,是不是很眼熟?”萧樊走过去,仔细的看上面的图纸。
两人对视一眼,“蝴蝶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