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的人马一次叠进进入深山,这里的环境是典型的热带雨林,里面随时都可能出现毒蛇、蜘蛛还有各种危险,所以大家都十分的小心谨慎。昨日进来探路的那一队人马在最前面带路,秦安然走在中间。
她之所以要和木鲁西假意合作,就是要将自己的人马打进来。一小队人很容易就潜入,但是这么多人想要不惊动西辽大军就进来是不可能的。另外留在西辽大军中间的人,今晚可是有大用的。
一会最前面的一个鹰卫折身返回来,“阁主,王爷已经不在昨日的地方了,根据周边的痕迹,应该是往南走了。”秦安然看看前面,迷雾重重,似乎越进入这林子的里面,雾气就越重了。“跟着去,发现了人不要轻易靠近。”秦安然看看前面的路,说道。
此时皇宫之中,太子和皇后正坐在永宁帝的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永宁帝,两人眼中皆有着自己的算计,站在周边的太医都围在一起神情紧张,压低了声音讨论着药方。太子被这些太医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手往桌上一拍怒喝道:“朝廷怎么养了你们这些废物,关键时候就想不出办法来。”
太医们纷纷跪下,埋首于地,大呼:“微臣无能,罪该万死,太子殿下饶命。”一边坐着的皇后看了看太子的脸色,随即对着跪了一地的太医们吩咐道:“本宫恕你们半盏茶的时间想出对策来,否则本宫要了你们的命。”
太子和皇后相视一眼走出了永宁帝的寝殿。两人站在殿门口,皇后屏退了周围的侍从,看着自己儿子的后背,淡淡的问道:“远儿,这是最好的机会,你不乘机上位吗?”
萧智远站在台阶之上看着整座紫禁城,巍峨雄壮的宫殿,层层叠叠,延绵而去,一眼望不到尽头。就是这么一所小小宫殿里的人,他们所说的话做的事掌控了整个大晋无数人的命运,而现在自己站在这座权力高峰的顶端,他就是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现在的他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这么的孤寂,他低沉的对身后的皇后说了一句:“父皇这次伤的这么严重,凭这群庸医的本事,父皇就算不死也无法掌控大权了。劳烦母后好好照料父皇,外面战事刚刚结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儿臣去处理,儿臣先行告退。”
萧智远带着自己的亲卫向宫殿外走去,皇后站在原地深深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她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太子刚走出殿门外面,就遇到了疾步赶来的萧予。“十三叔。”太子停下脚步,看着身上战袍一夜未换,浑身上下还有着溅上去的血迹。萧予拱手行了一个臣礼。“殿下,刚才信兵来报,西辽的大军围堵了硕亲王带出去的人马。”
萧智远眼眸一暗,“西辽的大军不是和云家军对战,损失惨重,剩下的人已经投降了吗?”萧予皱眉,昨天他接到消息就让人送给太子,请求让他带兵出去支援萧樊,现在太子怎么会这么以为?
萧予心中思索万千,嘴很快的接话,“不是的,西辽有五万人马,其中和云家军作战的是三万恩左右,逃出去的两万人马现在盘踞的京城和临阜城的交界处,里面有逃出去的西辽大将。”
太子眉头紧锁,“如此劳烦十三叔带兵出城去解救九皇叔吧,另外传孤的口谕下去,云家军也一齐过去,势必拿下西辽军队,将他们的领头将军带回来。我大晋的国土岂容他等进犯,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萧予领命而去,萧智远站在那里看着萧予的后背,“我这十三叔和九叔的感情太好了一些,一个有着庞大的暗势力,一个带兵打仗如此神勇,实在是……让孤心里忧虑的很。”他身边的亲卫看了一太子,低下头去。
“太子殿下,百官还在外面等着呢。”太子理理自己的衣袍,“知道了,过去吧。”萧予坐在皇位上,看着下面跪拜一地的朝臣,心中有几分欢愉。难怪这么多人都想做这个位置,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实在是让人着迷。
自从昨日永宁帝受伤被送回宫中,以自己的外祖父慕大人和跟随他的官员一举将他推送到监国的位置。而至于秦相也十分知趣,虽然没有说什么明确的话,但是也默认了这件事情。昨天左右大大小小的奏折就已经搬去了自己的东宫。
太子的手摸了摸手下的皇位,冰冷的触觉,不过这权欲是会让人上瘾的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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