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和木鲁西、陆照天坐在灯火通明的营帐里面商议解决粮草的问题,木鲁西倒了一碗酒,“我们十万大军,这么多的粮草被烧毁,上哪里去弄?”说完他十分不满地看了郑王一眼。
郑王一想到回来的士兵禀报说萧樊的兵马根本就不是几万人,最多几千人,那些巨大的声响是在马身上绑着树枝弄出来的。郑王现在还窝了一肚子的火,木鲁西还指责于他,更加火大。
他瞟了一眼木鲁西,“你们大王不是说木鲁西将军也是十分善战吗?难不成换了我们这里,不服风水?别忘了负责看守粮草的是你们西辽人!”两人皆是拍桌怒起,互相看不顺眼。陆照天一直坐着没说话。
郑王和木鲁西两人相持不下,剑拔弩张的。陆照天将手中的被子“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行了,都坐下来!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补救。你们吵来吵去的有什么用?”郑王和木鲁西怒瞪对方一样,不服气的坐下。
陆照天看着桌子中间的那张地图,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一个地方,“这里,蒲州。”郑王和木鲁西不解的看着陆照天。陆照天看了一眼他们两人,解释道,“蒲州有京中贮备粮仓汨水仓,大晋的三大粮仓之一。”
“我知道你指的是汨水仓,但是那里的驻兵并不比京城的少,并且三面环山,一面绕水,攻打比京城都还要难。”郑王皱眉说道。“硕亲王烧了我们粮草,必然会在途中埋伏,如果我们分出一部分兵力攻打蒲州,那么京城这里我们就攻不下。”木鲁西接话。
陆照天点头,“这是自然,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郑王和木鲁西齐齐看向陆照天。陆照天肯定的说道,“智取!”
皇宫里面永宁帝坐在上首,太子站在下面,“父皇,儿臣带人去查看了崇太妃和逆贼们脱离皇宫的地方,是一个地道,可能周围的泥土,似乎已经开挖很久了,在冷宫的后面的一个干枯的废井里面。”
永宁帝的脸色平静,双目深深如幽潭。“他们有心要反,自然是有备而来。既然已经逃脱了出去,那么不必在管。太子去前线看了,有何感想?”萧智远恭敬地回答,“儿臣看前线战士们精神饱满,士气汹汹。郑王的大军目前只是静静对峙,并没有采取行动。”
永宁帝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直都是这样,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做事恭谨,平日里又十分的孝顺皇后和太后。完全看不出来那些事情都是他一手操纵的,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萧智远低着头,看不到永宁帝的脸色,但是感觉到他在审视自己。他不动如山,无论怎么样,就算那些事情父皇查出了端倪,现在这种局势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所以太子完全是有恃无恐。
正巧皇后施施然的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永宁帝抬眼看去,皇后今日一身素衣,头发也是简单的高高挽起,只佩戴了一根碧玉的桌子。一张芙蓉般的面容,未沾脂粉,素丽清秀。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委膝施礼,裙摆莲花一般的摆开。永宁帝收回了打量太子的视线安,柔声对着皇后,“皇后快起来吧,怎么过来了?”皇后走过太子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饱含深意。
皇帝转头对太子说道,“太子你多关注一下前线,你十三皇叔现在应该也是疲惫万分,去看望一下他。”太弯腰拱手,“是,儿臣遵命。”太子转身离去,皇后浅笑了一下,“远儿自己也多注意。”
“是,母后。”太子扬唇一笑,大步离去。皇后含情脉脉的看着永宁帝,走过去将自己手里的食盒打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皇帝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莲心露,满意的笑了,“还是皇后你的手艺最佳,怎么今日亲自下厨了?”
皇后浅浅一笑,“皇上最近因国事都不曾休息好,昨儿晚上臣妾看你辗转难眠,想必思虑过重,肝火太盛。今日看见莲池里的莲子甚好,就让人摘了一些,熬了这莲籽露,给陛下降降火气。”
永宁帝端起碗,拿着勺子,尝了一口,清甜不腻,凉凉爽爽的,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皇后是不是还放了薄荷,清香扑鼻,凉意点点,正好淡了莲子过分的甜腻。”皇后笑眼眉开的点头,“皇上的嘴还真是叼,这么一点点薄荷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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