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昨晚。叶天行让一号走了之后,没多久就发现自己屋顶有人,说了一句何不出来一同饮酒赏月,那人就唰的一下从窗子里进了他的屋。叶天行一开始还是吃了一惊,大半夜的出现在人家屋顶的居然是个漂亮的姑娘。
不过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爽朗的聊了几句,就让子规送了上好的女儿红来。没想到姑娘看着纤细柔美的,酒量当真不错。酒场逢对手,越拼越带劲。好几年不曾醉过的叶天行栽倒了着陌生姑娘手里。
醒来,接着,然后,就成了这样,被赖上了。叶天行一听到她那呜呜的哭声就头疼得要命,伸手捂住她的嘴,“行了,不准哭,在哭直接把你扔出去。”那姑娘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小鹿一般受惊的眼神,怯怯的看着叶天行。
叶天行烦躁的甩了一下袍子,“说,要怎么样?”嘤嘤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要你负责。”叶天行扶额,“除了这个以外,其他都可以。”红衣姑娘眼睛一亮,“真的?”叶天行点头。“你说的啊,那我先要洗个澡,吃饭,之后的事情等我吃饱了再说。”
叶天行一睁,“你……”红衣姑娘大摇大摆的做了出去,对着楼下大喊了一句,“小二,本姑娘要一间上好的客房,送热水上来,备一桌饭菜。”小二立刻“哎。”了一声,一脚踏进客房的姑娘又转身出来,对着楼下喊道“账算在这位公字那里。”小二抬头,红衣姑娘嗞着一嘴白牙,指着叶天行。
子规为难的看着叶天行,“公子,这……”“随她去,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不着急。”
下午秦安然无事就去赴了钟离昧的约。原本是打算下午上路的虞都的,但是老头子不肯,就算了,反正现在过去也没什么大事情,天行在那边盯着,出不了什么大事。看着出门,就拿了一套男装换上。
眉清目秀,长发观起。一身月白色波浪绣纹锦袍,青玉发冠,一把纸扇,翩翩风流少年模样。秦安然一路走过大街上,不知受到了多少大姑娘小闺女的大量,甚至还有一个姑娘朝她抛了朵花。
侵秦安然收到了惊吓,脚尖一点,轻功疾行进了钟家。脚刚刚落地,背后一人大喊:“呀,真是你啊!”吓得秦安然脚一撇,直接朝地扑去。身后一人长手一揽,秦安然入怀。“啊……”秦安然毫不客气地将脚踩在一只黑布履鞋上。
“疼死我了,小然儿,你就这么对我的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委屈地站在秦安然面前的就是钟家家主,钟离昧。秦安然手中的纸扇朝她脑袋一敲,“小妮子胆子越来越多了,既然连我的豆腐都敢吃。是太久没被揍了,皮痒了吧。”
钟离昧瘪嘴,傲娇一哼。说起来钟离昧也是一朵奇葩,明明是个女孩子家,取了个这样的名字对外一直以男人身份示外,众人只知钟家家主是个俊朗的少年,岁矮了一点,毫不影响美感。
除了钟夫人和她的近身丫鬟以外,钟家无一人知晓她是个女儿身。至于秦安然如何知晓的吗,可以算得上是钟离昧伪装这么多年以来唯一的失测。原本是钟离昧一如既往的调戏爱脸红的小安然,安然急了,争斗中两人掉入了荷花池。
然后钟离昧抱着自己付出水面的时候,她的手正好放在钟离昧胸上。在水中挣扎,束胸散开了,秦安然神奇的发现了钟离昧的胸,软软地,比她的还大。当时年纪小,经不起波澜,顿时吓傻了。
后来钟离昧才坦白了自己是女孩子,而隐瞒身份是身不由己。从此以后秦安然再也不怕钟离昧调戏了,反过来调戏起来钟离昧。害的钟离昧一看到秦安然,就不由自主的捂胸。这小妮子是个下流胚子,每次都袭胸,呜呜。
“说罢,下帖子给我是什么事?钟家家主往日也是这么闲吗?”钟离昧一手支在桌上托腮,一只手拿起盘子里的水果吃两口。“怎么,好几年不回来,我都不能请你来坐坐,没良心的家伙,都没看你来一封信。”
秦安然转头看着钟离昧,“我不来信是为你好,仇家太多,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钟离昧扑哧一笑,“呵,从小到大经历的暗杀不知道多少了,总也不见死,哪里你说的这么弱。”秦安然深深的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钟离昧。
“你当真一辈子做个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