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柳此次唱和是《诗经关雎》,明明只是一首求爱之作,却被偏偏被扶柳唱得缠绵悱恻,一唱一和之间,除了唱出爱意的真切,竟也有求爱不得的无限惆怅。
关雎之作倒也不算长,扶柳很快就唱完此曲。
曲终后,又是一副柔柔弱弱地模样抱着琵琶就起身一福,对着台下谢了礼。如此曲调吟唱,别说十七王爷,就花解语与宋裴这些天天所见之人,都一时回不神来,只觉得余音袅袅,应是绕梁三日。一时四周一片寂静——
直到,十七王爷突然起身,连连拍掌大笑道:“好好好!想来此女名满京都亦不远也。”
十七王爷这一吼,花解语等人才回醒过来。
花解语一听十七王爷有此评价,心下更是喜悦,想了想花解语就想挥手让扶柳下去。突然,就听门外传来一声音笑道:“如此名满京都之士,看来我今日算是有眼福了。”
说话间,花解语就见傅颜居然来了,而他身旁居然还跟了五皇子花宴。花解语看着此两人组合前来,都不应做何反应才好。到是十七王爷,看着傅颜与五皇子更是高兴,一心只与他们二人分享起其中乐趣来。
花解语见如此情景,忙招呼扶柳又上台唱了一曲。于是,又得了十七王爷不少赞誉。
花解语眼见火候已到,而十七王爷也喝地一派醉眼朦胧了。于是,就让宋裴将他送回王府。一时之间,宴散人尽,花解语之才招呼五皇子与傅颜一起去了雅间,让人沏了三杯清茶后,三人这才就此坐定。
花解语一见傅颜与五皇子,两人联袂而现,就知是寻她来了。是以花解语看着有些消沉五皇子花宴,就直直问道:“皇兄,如何会来?”
五皇子到也未答,只是拿递了一个油纸包给她。花解语拆开一看,竟又是母妃所做月芸糕。花解语突然就有些感动,又有些酸涩。于是,她嗫嚅着:“皇兄,此是你……”
花解语还未说完,就被五皇子打断,只见他手一挥,一时又恢复了之前豪情万丈的模样:“无妨,我现在虽是落魄,但与你递个点心之势,还是有的。”
“皇兄——”花解语拉声长唤,话语间有一些无奈又有一些难过。五皇子虽出神低微,但自小聪慧身受圣宠,一路走来也算是顺心顺意,是以每次见之莫不是意气风发。只是,此番跌了如此跟头,想来他心中并不好受。
“呵,皇妹,我无事,无须担心。”见花解语如此,五皇子突然就笑道。而后打量起了清心园,遂转了话题,问道:“这清心园现改风尘花楼,你准备如何经营?”
“近来正在安排。”
“可你一介女子,又是皇亲身份,只怕……”
被五皇子突然一问,花解语到是脸红了。
其实,这也花解语眼下最为担心之事,此番被五皇子直接问出,心下自然更是忧虑。花解语一时觉得气短,于是小声道:“我不会让人知我之身份的。”
“隔墙有耳,纸是抱不住火的。”
“五哥……”
花解语忽然软了声线:“我知道你为人正直,我也不奢望你能帮我,但恳请你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你这意思,还真打算将茶楼变成青楼?”
“也不是青楼,我这地方一则是为了营生,二则也是为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女子。”
“那青楼卖笑就是好的归所了?”
“我……”
花解语还欲结识,但五皇子似有些看不惯,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借口说是点心已送到,现要回府抄写孝经了。
花解语先前见此,只觉得有些难过。
五皇子虽是话语气息不愉,可字里行间却是带着关切。如此令花解语有些心酸,眼见五皇子要走,花解语顾不得了,急忙出声道:“皇兄,可否帮我带封信给母妃。”
“……”
“我在宫外不济,却是真心惦念母妃的。”
花解语知道五皇子脾气秉性,他虽出神低,但孝心怕是宫内没有什么人可比,即便是其他皇子公主尽孝,他也会努力帮衬,故而花解语如此一提,对方果然驻足。
“好。”五皇子到是未多想便一口应承下来。到是一旁端坐的傅颜,从头未语的他,突听此言后,似有深意的看向了花解语。
花解语一时也顾不上傅颜,急急寻了纸笔,就开始奋笔急书。
待花解语将将写好后,已是一刻钟后。花解语也没寻什么信袋之内装信,只是将信四方叠好,又提笔在信上书了几个字后,就将此信空白一面朝上交予五皇子,似怕信纸翻飞,还在他掌中轻按了一下。
眼见天色已晚,花解语见两人要走。于是就干脆也随两人一起离开了。花解语自是上了傅颜的马车。而五皇子则是自乘马车而来,因而也就上自家马车,互相告辞后,就各自乘车分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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