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都会……
后果云木槿不敢想象,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肖战天的蛊毒给解了,然后离开,因为她已经找不到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呵呵,你想知道吗啊?”慕容蔓莎的面部已经扭曲了,再也没有当初的娇艳。“我偏不告诉你。”
云木槿,我得不到我所爱的,你也休想。
慕容蔓莎也是个女人,她知道云木槿对肖战天的那份在乎,也知道云木槿的心理面在想些什么。
只是慕容蔓莎的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面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好好享受吧。”云木槿看着慕容蔓莎,淡淡的说,她倒要看看,慕容蔓莎到底能支撑多久。
“这是什么?”慕容蔓莎的眼睛里面有过瞬间的惶恐,但是很快便释然了。她都是一个将死的人了,难道还会在乎这些吗?
“毒药吗?你以为我会害怕?”慕容蔓莎的眼中满是嘲讽,真不知道云木槿到底在想什么。
“呵呵,你确定吗?那就试试看……”云木槿势在必得的笑着。
怎么会这样?
“好痛……”慕容蔓莎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同时啃食自己的身体一样,疼痛感那么清晰,仿佛要昏厥过去。
“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我死了,皇上也活不了了吗?”慕容蔓莎怒视着云木槿。
但云木槿就像是一点也不担心一样,“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想活着难,想死更难。
“你……好痛|……”
肖战天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他相信云木槿,那是一种直觉,一种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信任感。
“你到底给皇上下了什么蛊毒?”云木槿再次问道。
“我……死……也……不……说”一字一顿,慕容蔓莎仿佛用尽了全力。
“那你就继续享受。”云木槿自问并不是什么圣母,看着慕容蔓莎难受,她也高兴不起来。
忽然,慕容蔓莎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她抬起手,想要自尽,但是发现身体里面的力气根本就使不出来。
“想死?没那么简单……”云木槿温柔的额说着这世上最残酷的话语。
她要的就是慕容蔓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慕容蔓莎还能得瑟什么。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慕容蔓莎不敢相信,云木槿竟然能下此狠手。
“只要你告诉我你给皇上下了什么蛊毒,我就给你解药,怎么样?”云木槿看着慕容蔓莎,眼中似乎是有些欣赏的意味。
没有想到,慕容蔓莎竟然能坚持到现在。
若是换成了一般的男子,只怕也比不上。
“你做梦……”
……
“你有把握她会说?”
肖战天忽然靠近,云木槿有些不适应。
“会的。”云木槿的脸上自信满满。
“为什么?”肖战天不知道云木槿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忍受得了蚀骨散。”
“蚀骨散?”饶是肖战天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惊讶。“你怎么会有这种毒药?”
肖战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云木槿会不会误伤了自己。
“我为什么不能有?”云木槿问的理所当然,她会制毒,身上随身携带毒药很奇怪吗?
“不是……我……”关心的话语肖战天怎么也说不出口,“朕只是没有想到你一个女子,竟然会有这么多的解药。”
想起那件事情,想起他们看到的场景。
“在呼伦贝尔出事的那天,在呼伦贝尔的附近,也就是你阿娘的坟墓附近的那些血人都是你的手笔?”当初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胡尧之后,胡尧他们还在想这世上到底是谁可以制出杀伤力这么强的毒药,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
云木槿的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这件事情结束,她帮肖战天解了毒之后,她就离开,因为她害怕,她会再次爱上肖战天。
那样的事情,她决不允许。
至于塔木王的仇,她自己会想办法。
“是。”云木槿没有料到那天的情形竟然会被肖战天他们看到,但是听肖战天的语气,肖战天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下毒的人正是自己。
“你怎么会知道?你那天也在呼伦贝尔?”那我父王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云木槿很想大声分问出来,但是却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