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还是走吧,不要逼我动手。”肖成无奈的对慕容蔓莎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烦,听不懂主子说的话吗?
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要是皇后娘娘遇到这样的情况的话,根本就不用他们说,皇后娘娘肯定会自行离开。
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的颜面问题,哪里像这个女人一样的,没脸没皮。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样跟本宫说话?”要是放在以前,慕容蔓莎或许会因为肖成是肖战天身边的人而有所顾虑,但是现在,她根本什么都顾不得了。
今天,她若是真的出了这道门,以后要是想要再进来那就是难上加难了。
她绝对不可以放弃。
“娘娘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属下动手了。”慕容蔓莎算个什么东西,在他眼里,慕容蔓莎压根就不是个东西,他们慕容家都是。
“你敢……”嘴里倔强的说道,内心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要是肖成真的动粗的话,那她该怎么办?
爷爷他们呢?还有哥哥?今天慕容家的人怎么都没出现?要是他们在这的话,肖战天绝对不敢这样对自己。
对,只有慕容家才能保住自己。
慕容蔓莎心理面十分清楚天朝的法规法纪,妃子不洁是多大的罪名?不行,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聒噪。”肖战天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知道是在说谁。
阎王的嘴角轻轻上扬着,一副看戏的神态。
“贵妇娘娘……得罪了。”肖成走了上去,架起慕容蔓莎,就要把她拖出去。
慕容蔓莎挣扎着,“皇上,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陷害臣妾的啊,皇上……”
她之前还不敢说出云木槿的名字,就是因为担心皇上那边追查这件事情,然后顺藤摸瓜,追查出他们慕容家跟阎王勾结一事。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了了。
阎王,那个他们所谓的盟友,和她春风一度的男人,此刻正在那里满脸嘲讽的看着她,眼中是恶魔独有的狠辣。
从始至终,那个男人恐怕都没有想过要救自己吧。
慕容蔓莎的心里忽然感到绝望,前一秒,他们还在床上抵死缠绵,可是现在……
她觉得她此刻比起勾栏院里面的那些女子还要低贱,还要让人不齿。
“给朕堵住她的嘴巴。”肖战天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没脸没皮?
但是仔细一想,便又释怀了,这才像是慕容家的人啊。
“不……唔……无哟呵……”慕容蔓莎挣扎,想要甩开堵在自己嘴里面的那团破布,但都是徒劳无功。
“呜呜……”她哭了,因为一个男人的无情和另一个男人的冷漠。
这一秒,她终于发现她对男人真的是一无所知。
真是可笑,呵呵……
慕容蔓莎绝望的闭上双眼,她已经不想再去解释什么了,因为她已经知道,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肖战天并不会因为她解释了就改变自己的主意。
那样只会让她更加的卑微而已,可是她真的不想死。她要是死了,大皇子怎么办?
云木槿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一天,她会不会也像慕容蔓莎一样,如此的卑微求全,但是仍旧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不,她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由不得别人来做主,她也一定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云木槿紧紧的捏着拳头,今天她算是看清楚了男人的真面目,他们都是一样的,永远用下……半身来思考。
只是慕容蔓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云木槿并不会觉得她可怜,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贵妃娘娘,您就不要再挣扎了,省的奴才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弄伤了您就不好了。”肖成意味深长的跟慕容蔓莎说。
可是慕容蔓莎是谁,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一个奴才的话呢?
她恶狠狠地瞪着肖成,心里怨恨的想着,‘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的手上,不然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手仍旧死死地拉着木门的门闩,希望这样可以留住自己。可惜,她的对手是个男子,肖成轻松的就把她给拎了出去,像拎小鸡一样。
看到肖成这般粗鲁的举动,云木槿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有这么好笑吗?肖战天不解的看着云木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的笑容真的很好看,仿佛只要她一笑,春天里的那些花儿就都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