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你们不用猜了,我说的就是咱们的何大县长。何永昌现在估计早已经在邵安民的办公室里发疯了,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李东平算是猜对了,就在秦晓跟他们吃饭这一会儿,何永昌就在邵安民的办公室里,吵闹着要求,放了谷满仓。
说起来,这个谷满仓可是何永昌不可缺少的人,一直以来,谷满仓知道太多关于他的秘密,要是谷满仓在最后关头出卖了他,那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然他本来也不需要洗清。
邵安民不停的翻看着自己的手表,本来他就等着下班直接回家跟自己许久没见面的小女儿见面,可是不速之客还是来搅了他的美梦。
“邵县长,我打扰了。但是我真的是有急事要跟你谈。”
眼见何永昌这么急切的请求,邵安民早就猜到了,是因为谷满仓,这个谷满仓自从今天上午来到了县公安局,那询问的电话就没断过,可算是累坏了他。
邵安民的眼神涣散,他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再说今天杨思诺亲自开会表示要严查谷满仓,现在何永昌竟然要他放了谷满仓,这不是做梦吗?
邵安民摇晃着脑袋,大声的回应着:“这个要求恕我不能做到,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放谷满仓,你来求我也不行,除非郭书记、杨县长亲自说,要我把他放了,否则谁也不行。”
何永昌算是无语了,本来他还在纠结怎么开口,现在倒好,没等他怎么哀求,这个邵安民倒是强硬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呢?
“邵县长,我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今天不是求你,是跟你交实底儿,谷满仓是我的人,你把他抓起来了,明显是给我下绊子啊。你也知道杨县长一向跟我不和,眼下她就是想那这件事做文章。杨县长跟秦晓什么关系,你也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就是不相信他们的说法,这个谷满仓背了多少黑锅,没有人知道,只有我知道。你看那天刘东云局长对你可是十分不满啊,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得罪了谷满仓吗?我也可以告诉老弟,不止我这么想,市里的部分大领导知道了这件事,已经开始向郭书记施压了,这谷满仓能在你这关几天都是上面一句话的事儿。你明白吗?”
邵安民有点坐不住了,他也知道这个谷满仓是个硬茬子,可是却不曾想到这个人还是块烫手的山芋,谁接都是个不是啊。
杨思诺跟何永昌素来关系不和,这秦晓也是杨思诺的心腹,但是何永昌却深得市里领导的重视,他的话不可不听啊。
邵安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好好的为自己留一个后手,刘东云今天他是得罪了,回去以后跟市公安局长一说,那他之前积攒的好印象就会立刻消失,秦晓是不顾这些的,但是他却是身在其位,不得不考虑了。
邵安民将自己的疑虑表现在脸上,正巧被何永昌牢牢的抓在了手心。
“呵呵,邵县长,你先别着急。我啊,其实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明天帮我安排一个机会,让我见一面谷满仓。我会在三天的时间里,争取让郭书记亲自下令放人,怎么样?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你不会得罪任何人,杨县长那里你也可以轻松的应对过去,不会摊上责任,市公安局那边,自然会有人帮你去说和。这样一个天赐良机,你不会不接受吧?”
何永昌相见谷满仓倒是在情理之中,虽然秦晓之前也曾说过,不能让任何人见谷满仓,可是眼下为了保住自己,邵安民还是咬牙决定让他见一面谷满仓。
‘这确实如何永昌所言的话,那这个谷老板可是后台硬得很,他是不能轻易乱动的。说不准,过两天郭书记就会亲自下令,把他给放了。那自己岂不是没有责任了,呵呵,就这么办。’
想得好,自然是因为何永昌说的好。
“邵老弟啊,你做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我何永昌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那个秦晓,一直视我为死敌,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邵安民不是傻子聋子,这全县都沸沸扬扬传的就是秦晓跟何永昌关系不好,这谷满仓就是二人战争的导火索,看好戏的人多得是呢。
“那你什么想见他啊?我可提前说好啊,这件事你可别跟外人说,说出去我准保咱们二人都后悔。”
何永昌急忙应道:“明天一早,我只要半个小时。你大可放心,只要杨县长、秦晓不知道,谁还会找你麻烦,邵县长,你可是个聪明人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