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婶子就当看戏了。”林婶说完,不再说话。
小陈氏见到这样的赵海,苍老的脸上一片青色。她哆嗦着嘴,一步一步地朝后退。
“赵海。”王浒叫住想动手的赵海,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还用说吗?这个瘪三就是与这个贱人私会来了。”小陈氏指着孟雨萱尖叫道。
村民们看了看孟雨萱,再看了看赵海,一个个神情复杂。虽说这次邀请的人大多数是嫉恨孟雨萱的人,但是嫉恨是一回事,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是另一回事。其中一个小媳妇说道:“婶子,溪儿娘就算要找,也不用……”
找这样的人吧?众人在心里为那个小妇人补充完整。
刚才叫嚣着捉奸的村民们亲眼看见了孟雨萱与赵海站在一起的画面,一个个有种被当成傻子戏弄的感觉。
其实陈氏刚开始把他们叫过来捉奸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她没说是捉赵海和孟雨萱的奸。否则谁敢招惹赵海那个不怕死的人?她只说看见孟雨萱和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现在深更半夜的,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能干什么好事?于是,在她的挑唆下,他们赶来捉奸。
直到刚才快到孟雨萱的家里时,小陈氏才说漏嘴。原来他们是过来捉赵海和孟雨萱的奸。当时他们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可是毕竟都是单纯的村民,没有人怀疑小陈氏的用心。这些村民就算平时有绊嘴,也没想过故意使手段暗害别人。因此,也从来没有想过小陈氏的心肠这样恶毒。
“你们别不信。这女人贱着呢!要不然当初怎么会跑?”小陈氏死鸭子嘴硬,就是一口咬定赵海和孟雨萱有奸情。
赵海痛得直抖。他的身上有羊尿,其他人都隔他远远的。现在听见小陈氏这样说,他冲了过去,一巴掌挥在陈氏的脸。
其他人离得远,没有拉住他。不过就算隔得近,想必也不会拉他。因为他的身上实在太臭了!
“贱人。”赵海打了不出气,还吐了一口唾沫在小陈氏的脸上。“把老子骗到这里来,害得老子差点没了老命。现在又给老子安个偷人的名声,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你害死了老子,以后谁伺候你爽?”
“赵海,你……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小陈氏的男人陈富来说道。“俺媳妇才没有害你。你自己不要脸,怪得了谁?”
“老子不要脸。老子再不要脸,也比你这个戴了绿帽的强!老子实话告诉你,你这个女人最不要脸了。整天缠着老子。老子不干,她就这样害老子。今天是她说看见溪儿娘戴了一对金手镯,瞧着值几十两银子。老子想着那么大的手镯,那得值些钱吧!就想带着去翻个本。哪里想到会掉进这个陷阱里。”赵海忍着痛,表情扭曲地说完。
“村长,各位乡亲,你们都听见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来我家。现在一切真相大白了。”孟雨萱看着众人说道:“溪儿身体弱,经不起惊吓。其他的案子就带回去审吧!我这里就不留客了。”
陈富来瞪着小陈氏,憨厚的老脸上满是怒容。他拉扯着小陈氏说道:“你给俺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个不要脸的,老陈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不是说赵海和溪儿娘不清不楚吗?现在赵海根本就不承认,反而说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婆子。”
小陈氏见这阵仗就知道赵海倒打一耙。她恨恨地瞪着赵海,眼里闪烁着豁出去的疯狂。
“你们一个个眼睛瞎了吗?你们都被这个贱人迷得昏头转向的。明明就是赵海和这个贱人有奸情。”小陈氏怒吼道。
“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为何赵海在陷阱里?为何赵海会说你害她?溪儿娘年轻貌美,就算想找,也该找别人吧!”王浒冷冷地说道:“福生爹,把你媳妇带回去。今天太晚了,明天俺会调查清楚。溪儿娘,今天叨扰了,明天俺会给你一个交代。”
“有村长在,雨萱当然信得过。村长是我们村里的执法者。俗话说现官不如现管嘛!”孟雨萱讥嘲地看着王浒。
王浒尴尬。孟雨萱这语带双关的话别人听不懂,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溪儿娘,委屈你了。”陈氏拉着孟雨萱的手,在她耳边说道:“婶子有话要说。明天来找婶子。或者婶子来找你也成。”
“我去找婶子吧!正好我有许多疑问想问婶子。”孟雨萱淡笑道。
“这是闹的什么事啊?”村民们议论纷纷。
“陈嫂子真是胡闹。就算她和溪儿娘不合,也别把我们当刀使啊!”一个尖酸刻薄的妇人哼道:“今天就算了。明天找她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