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欣瞳。”
“楼欣瞳?”我正在想是哪个欣哪个瞳,只听楼少棠解释说:“欣是欣喜的欣,瞳是眼瞳的瞳,意为欢笑的眼睛。我期望我们‘小豆芽’永远都活得开开心心,永远在笑。”
“好名字!”我赞叹,“老公,你太有才了!”捧住他脸,亲了下。
楼少棠笑得十分得意,回口勿了下我的嘴,凝着我眼睛,“我还希望‘小豆芽’眼睛的长得像你,顾盼生辉的。”
我嘴角的弧度不能再大了,“眼睛像你的话也好看。”
我说的是真心话,楼少棠的眼睛长得也十分好看,很有神。不管男孩女孩,若生得他这双眼睛,简直是绝赞。譬如恒恒。
“对!”楼少棠也不谦虚,笑说:“她会继承我们的优良基因,一定很漂亮。”
“那万一是男孩怎么办?这名字就不能用了。”我有点犯愁。
“男孩就叫楼炘橦。”楼少棠马上说,“楼家第四代男孩是火字辈,那个炘字就换成火斤炘,橦就改成木字旁的童,意为内强而正直。”
听他这样说,我想到了恒恒的名字。楼煜恒,中间的煜字也是火旁的。
原来他早做了万全准备,我不禁又为他考虑周全而欣悦,笑说:“嗯,不错,寓意很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楼少棠笑容加深。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餐厅,楼少棠已提前订好位,见我们来了,门口的服务生立刻拉开玻璃门,恭敬地将我们迎进去,随即领我们到位子上。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朝四周扫了圈,餐桌全是空着的,心下奇怪。现在正是午餐高峰期,虽说这家餐厅很高级,人均消费在千元以上,可再贵的地方总有人消费,不可能就只有我们2个。
楼少棠展开餐巾,不以为意的挑唇一笑,“没有不是更好,省得被阿猫阿狗打扰。”
“你以为是大排档啊,来这吃饭的谁会大声喧哗?打扰我们什么呀?”我笑诘他,但内心也为没人,有种包场的感觉甚是觉得挺不错的。
服务生拿起桌上冰桶里的香槟,用餐巾包住瓶身,一手托住瓶底,一手打开瓶盖。白色雾气刹时从瓶口袅袅冒出。
见他要给我倒酒,我手立刻遮住杯口,“我不用,谢谢。”
“少喝一点,没关系。”楼少棠说,对服务生做了个给我倒酒的手势。
他心情似乎很好,像是有什么喜事,我放下手,“好吧,那就少喝点。”
服务生给我倒了小半杯,随后又给楼少棠的杯子倒了8分满。菜楼少棠也事先点好了,等倒完酒时,前餐均已上桌。
楼少棠执起酒杯,举到桌子中间的位置,扬扬眉,递给我一个跟他碰杯的眼神。
现在我很肯定,他一定有好事。
我也执起酒杯,“为了什么?”
楼少棠一秒不作想的,说:“everything。”顿了顿,又说:“nothing。”
我嘴角不觉扬高。是的,只要和他在一起,不管有什么或是没什么,一切都是值得庆祝的。
我们碰杯,“cheers?”
“饿了吧?吃吧。”楼少棠放下酒杯,马上拿起子叉子,叉了片烟熏三文鱼放到我盘子里。
虽然早上吃了很多,但因为怀孕饿的也快,肚子早在来的路上就抗议了,于是也马上拿起叉子吃起来。
可能只有我们一桌的缘故,主食上的很快,刚吃完前菜,一刻也没有等就上来了。等吃完了主食,以为甜点也会立刻就来,可谁知等了会儿没动静。
好吧,烘焙蛋糕比煎牛排更耗时间。
内心正这样调侃,只见楼少棠站起身,什么话也没和我说,径直走向不远处的钢琴。
我诧异地看着他坐到钢琴前,抬手摆出弹琴的功架,然后手指放到琴键上。
楼少棠会弹钢琴?
我才被眼前这个认知错愕到,优美的琴声就即刻响起,紧接着楼少棠启唇,宛如大提琴的低醇磁性的声嗓和着动人的曲调悠悠地唱起来。
这首歌我不是很熟悉,似乎从没听过,但歌词却是听的懂。
……
I'veknownyouforever(我陪你走过每一天)
I'vefollowedyoueverywhere(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I'meveryscarI'mwhoyouare(同甘共苦与你相伴)
……
Weshallnevereverdriftapart(我们形影不离永不分离)
KnowthatI'mwithyou(你知道我会和你在一起)
Withyouallthetime(我永远与你同行)
Imadeyouapromise(我向你许下诺言)
ThatIshallforeverbe(我会陪伴你直到永远)
他深情而动人的唱着,凝望着我的眼眸如夜晚被月光和繁星照耀的海面,荡漾着粼粼波光。而我随着他的歌声,我脑海里不禁回想起过去,我们所经历的种种。喜悦的,悲伤的,欢笑的,哭泣的……
液体漫进勾起的嘴角,味道咸涩,但似乎又带了点甜味。
前方,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从旁走出,我看向餐车,上面放着一只蛋糕和一大把红色玫瑰花。
我擦拭眼泪的手微微一顿。
楼少棠这是要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