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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个男人脸色变了又变,心里那个舒服。我就是想告诉他,我认得他,告不告他都在于我,这种掌控别人人生的感觉,让我无比的舒爽,恨不能对着天空大叫几声,来表达我的亢奋和得意。
当然,我绝不会在人前这么做。我要端着,保持着一种睿智冷静的姿态,给他们一种你根本就对我无可奈何的感觉。这种反击,比上去打他们几巴掌都来得舒服。
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我竟不知道,董梅的别墅离市区那么远,昨天过来的时候一直紧张着生命安全,竟然也没有在意,如今自己走了一遭才发现险些迷了路。如果真是那样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父母的服装店。昨天突然说去又突然消失,也不知道这二老担心成什么样子了。我一路上都想着理由,临近的时候又专门跑去水果摊买了一些水果提着,总算找了个自以为比较合理的理由:同事突然病了住院,事情紧急没来得及跟他们说。
我暗地里跟玉姐无声地道了歉,眼看着服装店到了,我下了出租车直接走了过去,待走进的时候才发现,门上着锁。
没开业,这太不正常了吧!除了我离婚的那两条,我爸妈对服装店的用心那绝对是认真负责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不开门?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忙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我第一反应就是父亲的病又出了问题,我心急如焚,立刻又给爸妈的手机各打了一个,父亲的没人接,母亲的在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人接起来。
“晚晚,你,你是晚晚吗?”母亲的声音异常激动,还带着一种沙哑的疲惫,仿佛一夜没睡一样。
我瞬间想起了董梅的样子,一种极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妈,我是晚晚,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你和我爸在哪儿?为什么没去店里?”
母亲听见我的声音,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瞬间吓坏了,脑门一头冷汗冒了出来,急声问道,“是不是我爸出事了?在哪家医院?情况怎么样?”
母亲哽咽的话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过来,父亲没事,被母亲支开去郊区的服装批发商场看货去了,而她则是在裴少北的律师事务所里。昨天晚上她的确接到了裴少北的电话,却是瞒着父亲,一夜未睡,一早起来就催着父亲离开了家,这才跑去找裴少北。
“妈,我没事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安抚了母亲几句,挂了电话提着水果匆匆打了出租车去裴少北的事务所。到了的时候,母亲已经在外面的街边站着等我,看见我下车立刻奔过去,抱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半天,这才抹着眼泪,一阵唉声叹气。
“回来就好,唉,回来就好啊!”
我望了望事务所的方向问,“裴少北那?还没有回来?”
“我听说案子进展的很顺利,已经结案了,不过被人拉着去应酬了,你刚刚打来电话不多时候就让秘书通知我了,我也告诉他你没事的消息了,你放心,先跟妈妈回家,妈妈担心了一晚上,这会儿,血压都有点高了!”
母亲面色有点儿难看,眼圈也是黑的。我不愿再多问,扶着母亲直接上了来时候的出租车回了家。
我将母亲扶到床上,倒了杯蜂蜜水给她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别再出别的问题。”
母亲摇了摇头,异常疲惫。我心里愧疚,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犹豫了半天也只好自己转移了话题,“那个,我爸去了多久了?要不要我去接一下,刚刚打电话也没人听,他最近身体也不是很好,你怎么让他自己去了?”
“我着急啊,又没有别的理由,就怕老头子再听说你被人绑架的事情,一口气上不来就……”母亲眼圈一红,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我鼻子也跟着反酸,心里很不是滋味。“裴少北也真是的,这种事情还没有落实清楚,怎么就跟你们说了!妈,你别听他说的吓人,我去了我同学家里,就是那天喝醉了酒说话难听的那个女孩。她就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拉我过去吓唬一下,哪里敢真的动手,你看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母亲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却全是担忧,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