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吩咐?吩咐奴家吧!”
“没什么,铃儿跟我去书房,磨墨,今夜咱们要加班了。”李保如是说着,伸手过来拉着羞红了脸的铃儿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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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大明宫“叩阙事件”终于告一段落了。韦殷裕被判流官駩州司户,上路半个月后,感染时疾,病死在上任的路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韦家的亲眷大都得以保全,杨公庆的夫人韦氏遣散了家人,跟着杨府中的管家杨福回他河东老家去了。他们明白如今的长安城中太过凶险,实在不适于他们留存。
至于六皇子李保在这其中所起的作用,倒是鲜有人知道。
閤门使吴一品因故被调任飞龙使,至于閤门使一职由原閤门司司业田令禹接任。
田氏一族的突然崛起令很多人感到不安,但是也无计可施。毕竟不是谁都能和深得官家宠信的六皇子交好的。
就在吴一品调任飞龙使的当天,有几个金吾卫的军汉也被调入飞龙军中,担任飞龙使亲卫常胜都的亲卫队长等职事。至于那几个军汉的名姓到是没人注意了。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人看不透这其中玄秘变化,但是在宫中几位明眼人眼中,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变化,昭示着六皇子李保在不经意间突然拥有了一个足以撼动大明宫政局的巨大实力。
手握神策军的西门家和韩家都沉默了,没了他们发言,其他的人更加不敢出声,生怕在这个诡异的平静中,惹起其他人的注意。当然这样的禁忌,在大明宫的承欢殿中是不存在的。
以郭淑妃在官家心中的地位,韦殷裕如此状告,都不能损内作坊使郭敬述分毫,可见官家爱屋及乌,因他是郭淑妃弟弟,是以那韦殷裕被官家流放万里之外的駩州了。
按理说这郭作坊使深得官家的信任,绝对应该对官家感恩戴德,并且应该安分守己一点,避免再度给官家添麻烦,但是今日郭作坊使一大早进到了承欢殿,一早上了都没有出来过。
承欢殿内,一身肥肉的郭敬述很没有形象的斜躺在卧榻上。对着对镜贴花黄的郭淑妃没好气的道:“阿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啊,那个六皇子李保他算什么东西啊,竟然让官家只是流放了那个酸儒,某心中不解恨啊。你也知道某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
郭淑妃对着铜镜,心中很是烦闷,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老是觉得皮肤瘙痒,但是太医署的医待诏也诊断不出是什么原因。这瘙痒时好时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她心情烦闷这瘙痒就会严重。
如今这郭敬述从一早就来这里,说来倒去的就是这件事,她脸上和脖子上的瘙痒又起来了。她很像挠挠,但是自己的弟弟在此,还有一大堆宫人在此,她不想让她难堪的样子让这些人看了去。
于是郭淑妃对着郭敬述道:“行了,本宫知道了,此事已经如此了,不要再揪住不放了,你若是不解恨就派人去路上做了那个酸儒。但是京中不得妄动,如今百官都在盯着,万一再惹了事情,到时候连官家都保不住你。还有千万不要去招惹那个李保,如今他在官家眼中金贵的很!”
郭敬述满不在乎的道:“知道了,某会安排人的,倒是那个六郎怎会如此得官家宠信?阿姊不得不防备他一点啊。”
郭淑妃转身瞪了弟弟一眼,怒道:“这还用你说,只是这个小狗和他那个狐媚的娘一样,专会迷惑人,官家就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总有一天本宫会亲手了解了那个小孽障。”
郭淑妃说完,只觉得她身上的瘙痒更重了,于是对着郭敬述道:“大郎快出宫去吧,还有你们速去准备温水,本宫要沐浴。”说也奇怪,当瘙痒难耐的时候,郭淑妃一沐浴,瘙痒就会止住。
郭敬述得了吩咐,也不想多待,就起身往门外走去,郭淑妃不便起身相送,就吩咐紫娘代自己去送郭敬述。
郭敬述走到门口,对着胸/鼔/臀/凸的紫娘道:“紫娘如今越发标致了,当念在在府中某就让你从了某家,你却不愿。如今在这宫中苦熬,会不会深/闺/寂寞啊?”
紫娘看到这色眯眯的郎君看着自己的目光如同要把自己吞入肚中一样,当即有了几分羞涩,对着郭敬述横了一眼道:“郎君休要调笑奴家,如今奴家是宫中的人,不可有其他的想法的。”
郭敬述淫/笑一声,伸手在紫娘肥/臀上使劲捏了一把,然后扬长而去。紫娘看着那厮远去,心中一阵气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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