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身边有个聒噪的软软的需要保护的小女人,也不错。
生命里前二十二年身边从未有过女人的某位王爷如是想。
炎墨绝看这对师兄妹如此,面色不悦,上前拦在林锦身前。
二师兄见他如此,微微一笑。
“什么?南方大旱?”炎墨绝和二师兄豁然起身,旁边垂着头打哈欠的林锦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若不是解决不了,我也不会来摒弃前嫌,和你化干戈为玉帛。”温文尔雅的男人此时愁眉不展。
“这些年,你报复王爷也够多了,王爷念在你身世凄苦,又对国对民有些建树,不与你一般见识,如今来假惺惺的作甚?”冷哼一声,炎墨绝身后的黑衣侍卫上前一步,对来人横眉冷对。
“这几次事情都是你搞的吧?”林锦一下子清醒。
看眼前男人并未否认,林锦不禁怒火中烧。
“先说说南方大旱的事。”伸手拦下林锦,炎墨绝皱眉看向眼前。
“楚地从春天开始,滴雨未下,现在已经是仲夏,田间颗粒无收,存粮富户却囤积居奇,许多地方已经易子而食。”男人说完,看向二师兄:“你卸甲之后可是一直经商,恐怕家财不少吧,天天以为国为民自居,何不捐出来给灾民置办粮食?”
“真是可笑,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位挟天子令诸侯的叶相吧?之前的事我不清楚内情,就不置喙了,如今王爷卸甲从商,经商也都是经的诸如纺车店这般利国利民的商,何来家财万贯?”林锦推开炎墨绝,上前一步,直直逼视着眼前的男人。
“哦?这位该不会就是那位被王爷强要了的女人吧?怎么见了本相,不求主持公道,反倒如此?何况,作为女人,姑娘你未免懂得太多了。”男人答非所问,居高临下的逼视林锦。
林锦心中一惊,正要否认。
“够了。”炎墨绝突然喝道。
“这位叶相,还真是让小女子佩服的很,家国大事无能为力,倒是在小处洞若观火。这做派,倒是和后宅妇人差不了多少。”林锦仗着有炎墨绝撑腰,躲在炎墨绝身后,探头嘲讽道。
黑衣侍卫们哄然大笑。
眼见着男人一脸恼怒,抬手就将身旁的桌子打的粉碎,二师兄隐约含着些笑意,出口的话却异常凌厉:“够了,叶君正你一个男人,怎么和未出阁的小女孩子一般计较。”
狠狠的握着拳,叶君正狠厉道:“若不能解决南方大旱,我定要天下文人弄得你生不如死。”
“我们王爷可不像某人,只会着眼小处,区区大旱,怎么可能难倒我们王爷?”林锦含着笑,又探头嘲讽道。
“好,你记得这句话。”叶君正拂袖而去。
“王,姑娘,你这可害苦了我们王爷了,每次大旱,都哀鸿遍野,哪里是那么好解决的?叶君正这个死天阉,不过就是看着我们王爷不忍黎民百姓受苦,才刻意为难我们王爷,朝中一向是他把持,不给钱不给粮,又无人力,如何抗灾?”旁边的黑衣侍卫苦着脸道。
都是黑衣,林锦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侍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