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药还是你擅自做主帮他求药?”简司音面色一阵红白交替,她又道:“但不管是哪种,恕我都不能答应你的请求。倘若太医院你不能去求药,市面上亦有类似效果的药,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就算说给了师父,师父也不会答应。”
所谓宫廷秘药,岂能随随便便流传到宫外去。要是被发现了,这也算是罪责一条。就算这件事情不好被拿出人前说道,也不能被轻易发现,可眼下并非是柳云初亲自前来,她不知道柳云初是如何想的,岂能轻易给了药。
简司音放低了身份,如此好言相说,不想凤时锦还是不给面子。她见凤时锦拒绝得如此直截了当,连一句委婉的话都没有,亦是被气到了,拂袖站起身来,当即翻脸道:“凤时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这种药就你们国师府才有吗,今日你拒绝我,你可不要后悔!”
说罢以后简司音愤恨地转身扬长而去。
而凤时锦权当她今日没有来过。
简司音回府不久,她的母亲相国夫人进宫觐见皇后,不久也回了来。相国夫人单独进入房中与简司音母女相叙。
相国夫人道:“今日进宫为娘的见到了德妃,德妃也想邀为娘去她那儿坐一坐。我平日虽说与后宫的几位娘娘走得不远不近,但德妃我此生却再也不想去结交。她想拉拢你爹为二皇子将来做铺垫,可也不想想,她那女儿七公主竟对我儿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你爹也万不会再站在德妃和二皇子那一头了。”
简司音想起苏连茹,露出恨极的眼神,恨不能扒她的皮喝她的血,道:“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后悔的。”她回头看着相国夫人,恳切地抓着她的手:“母亲,皇后娘娘将药给你了吗?”
相国夫人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精巧的小瓷瓶,道:“这药确是宫廷秘药,皇后娘娘那处本来没有,得皇上特许就只昭媛宫才会有,皇上每临幸虞昭媛的时候虞昭媛便要服用一粒,以此讨得皇上的欢心。据说此药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服药之人用后会将任何与他欢好之人看做是自己心爱之人。”
“既然这是昭媛宫里才有的东西,皇后娘娘怎会有?”
相国夫人吁道:“这后宫之中三千佳丽皇后为尊,她若是想伸手岂有她插不进去的道理?此次皇后娘娘主动提出赠与为娘此药,便是为她的太子存了拉拢之心,为娘的接受了,便是欠了她一个人情。只不过时局当下,大皇子贵为太子东宫,我们相国府站在他那一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将来没准还能对付对付二皇子和七公主,也算为我儿报仇……算了,不说这些,说了你也不懂。”
简司音手里拿着那小瓷瓶,来来回回地观摩,嘴角噙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的笑,道:“皇后娘娘可有说,男子能够服用此药吗?”
相国夫人面色有些犹疑,劝道:“此药乃闺房催情所用,男子亦是同样能够服用的。只是我儿啊……云初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你又有身孕在身,大可不必非要用此物,等时日一长,云初也定会对你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