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江一舟慢慢直起腰来,望着眼神中带着关切和愤恨的老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说自己知道未来的事情,有几乎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赚钱?
在其他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投机客而已,刚到大城市的小年轻不知道从哪里受到了刺激,借了一笔钱就扎进了这个深坑里,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在这个股市已经出现好多年的时间里,炒股都还没有被人们所接受,十亿人民,不到千万股民,大部分人,尤其是想江一舟大伯这种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人,这是没法接受的新事物。
而江一舟所做的收藏其实和炒股差不多,这让老人如何接受得了江一舟一而再再而三地赌博。
是的,赌博,估计就连邮市中的大部分人也没意料到这一波行情,多是收藏而已。
在大伯这种传统的老一辈人甚至大多是无法走出农村的人都是如此,不断地辛勤劳作,存储着下应付灾害的钱财,幸运的顺顺利利让子女成家立业,不幸的被疾病,苦难拖住了脚步,艰难挣扎。
运气可不在他们人生既定计划的考虑范围,依靠那种不靠谱的东西,反而生活越发不靠谱。
“行了行了,该干嘛去干嘛去,你是别想从俺这借钱了!”
江茂德撇了撇手,就搬着一个小板凳,出了房门,坐在院子里,抽起了烟,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没有那么寒冷。
生活哪有什么对错,无非就是立场和观念,他凭借着未来的讯息想要大捞一笔无可厚非,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而江茂德凭借着自己的人生经验不借给他钱,也完全是为他考虑。
有什么对错呢?谁都没错,这样才是最难解的问题。
江一舟还能做什么呢?只能放弃,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因为自己的贪心而起,既然知道事不可为,就还是果断放弃的好了。
简陋的房间,以及因为缺乏共同语言,和大伯没有多少交流的寂静,让他心烦。
事实上他和工地上的大部分人都缺乏共同语言,在这里的都是和原来的江一舟一样连小学都没上完的同乡。
“大伯,我想这几天回家一趟。”江一舟和老人这样说着,他果然还是不太安心啊!
……
说走就走,现在既不是春运,也不是暑运,铁路的运力不存在不足的问题。
江一舟背着放了几件衣服还有洗漱用品的老旧背包,直接在火车站买了一张晚上七点的快速班次的列车,明天早上五点到达老家贾城,就算晚点,只要不是太离谱,也能赶上当地客车站早上七点半的班车。
在候车室里,只有大概一般的座位坐了人,江一舟找了个靠前的座位坐了下来,还是那熟悉的感觉!
江一舟不禁感慨了起来,前世几乎从出生开始,每一年都在这座车站上来往于家乡和京城,小时候没座位被垫了张报纸塞在别人的座位下面,制造一个“硬卧”,等到长大了,也就只能跟着父母一起站着,蹭一蹭别人的座位。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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