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没事?”她一脸不悦的用自己的手,想去摊开男人的手,但宫先生却很用力的紧拽着她不放。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男人的目光无比锐利,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嘲讽的韵味。
她直勾勾的盯着宫羽凉看,毫不做作,也毫不矫情的说道。
“对,我就是在关心你,怕你死了,我会成为第一个嫌疑犯。”
男人淡然的笑着,“流这么点血会死的话,我宫羽凉铁定活不到今天。”
靠,这男人是在自虐吗?
她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既然你自己嫌血多,那就流吧!”
“嗯。”男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她将自己的目光硬生生从男人手上移开,转移到自己母亲的脸上,毫无血色,那么苍白。
轻握紧自己的粉拳,她这到底是遭谁惹谁了?命运才会如此的坎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越揪越紧。
一直到林宇桐步入办公室,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才得到缓解。
床上躺着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还满身是血,林宇桐不知道自己该先医谁比较好?
“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给伯母做检查。”宫羽凉一脸面无表情的对林宇桐说道。
“可,三少你看起来也病得很严重,我怕我的办公室会有血灾。”
地上已经有不少的血,林妖娆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贱了。
“少废话。”宫先生丝毫不买林宇桐的账,像吃了火药一样。
林宇桐还真没再废话,立马就开始给叶小琴做检查。
就是趁这个空隙的时间,林妖娆走出办公室,跟护士姐姐拿了药水和白纱布,想给宫羽凉包扎伤口。
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算起来,她和宫羽凉之间是有很多恩的。
无论如何?她都没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宫羽凉血流不止。
“既然你不想让护士姐姐包扎,那就由我亲自给你包扎好了,这面子够大的吧!”
她在男人面前半蹲了下去,可宫先生还是不买账,劲自起身越过她,走出了办公室。
怒火冲天,她气得都要自焚了。
跟在男人身后步出办公室,随即,她看到男人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压抑着怒火,她在男人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宫羽凉,你是不是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吃药啦?”
男人点了点头,“嗯,你有药吗?”
这是在反将她一军的节奏,流那么多血,竟然脑子还这么清楚理智,哼,她才不会上宫先生的当。
“把手伸过来。”
赶紧给男人包扎好伤口,然后,她铁定不会再搭理这个混蛋。
“不要。”
听完男人的答复,她将包扎的东西,重重的放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整个人‘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要?那你倒是好好说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再流下去真的会死人,她是真的搞不懂宫羽凉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跟个白痴一样。
“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我有多少血可以流?”
呃,她一个没控制住,就伸手重重的推了男人的脑袋瓜一下。
“宫羽凉,你有病吧!你想死就直接从这里跳下去,别在用你的血侮辱人家的地板,等会清洁阿姨还要拖地,很麻烦的——”
说着说着,她就说下去了,男人没有还手,只是一脸木讷的看着她。
让她有种错觉,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重度抑郁患者,真的随时有可能会自杀。
“从这里跳下去,你得先保证我不会毁容。”
她想象了下,宫羽凉从这里跳下去,如果背朝黄土面朝天的话,那有可能不会毁容,但脑浆会出来。
轻缩了缩脖子,看来她离忧郁患者也不远了,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敢去想象。
“你不是说你不爱我吗?那马上就要和霍柔雪结婚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男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笑得一脸深沉的说道,“我的手这么红,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的高兴吗?”
林妖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第一次看到别人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高兴,我接受不了。”
想了想,她继续说道,“以你不久前,从接到我电话,到我家的速度,你就在我家楼下吧!”
突然,她提高自己说话的音量,“说,你怎么在我家楼下?还满手是血?”
她开始在心里猜测。
宫羽凉是爱自己的,所以在自己家楼下徘徊,却不敢上楼找她。
手之所以会受伤,是在楼下遇到了黎子寒,然后,两人谈不拢,打了一架。
“你不是要和黎少结婚了吗?很快,你就是别人的妻子,而我是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