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需要加点别的来开胃才行。”
我颤抖着迎合,蹙眉提醒:“可这里是厨房,就不能安分一点?”
“厨房怎么了?”旬一邪笑地睇着我,忽地将我抱起来,小心翼翼地让我坐在柜台上面,也正因为有了柜台的高度,我勉强能与他保持平视,“姐不喜欢在厨房做更美好的事情吗?”
我羞怯地垂首,红着脸说道:“我,有点不习惯。”
旬一凑近我耳边,咬着耳垂,“会让你习惯的,不但是厨房,还有沙发,浴室,都要慢慢地习惯。”
他的撩拨令我心神驰荡,我自知根本不想推开,即便觉得羞耻,却也只能顺从他,顺从自己的意愿。
身旁就是粥水翻滚的声响,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比粥水翻滚的声音还要激烈的时候,一种羞耻感,负罪感,加上快感同时冲向我的脑门,令我的世界一片空白,再也找不到边际了。
这些复杂的情感融汇在一起成就了我从未感受到的满足,而这样的满足尽然令我溢出了眼泪,我在旬一身下不停地痉挛,他拥抱着我,像是努力地抓住我快要抽离的灵魂。我想,爱一个人,就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灵魂融进他的身体里,成为他,成为他唯一的快乐。
他的吻还是那样炙热,我打开自己迷离的双眼,看到他大汗淋漓,我担心他的病情,如果又这样出汗,只怕会加重感冒了。
“旬一,粥可能要烧干了。”我找理由脱身,哪知旬一随手关了电子炉的开关。
“出了一身汗,不是应该洗个热水澡吗?”不容我推脱,旬一用力抬手将我打横抱起。
“就不能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你就是我的药。”旬一俏皮一笑,然后我们走进了浴室,看来他是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我习惯厨房,客厅还有浴室。
我觉得我的身子很轻,像是要随时飘起来,刚刚才这么想,猝然,一阵阴风将我吹到半空中,怎么办?我的脚踩了空落不了地,一时间很没有安全感。心慌意乱之下,猛然觉得有人抓住我的左脚,我低头一看,是旬一,我大喊他的名字,却喊不出声音,跟着,右脚也有人抓住了,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江烨,我想挣脱他的手,然而他却拿出一把锁,将我的右脚牢牢地锁起来。
旬一想阻止大哥,怎奈这个时候,杨文华从江烨身后出现,他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地刺过去,刺中旬一腹部的旧伤部位。
“嗯……”我被自己吓醒了,还好是梦,我闭眼冷静一下,待心情平复之后,我突然爬起来,打开床头的壁灯,然后翻开被子,检查旬一的腹部。
那块伤疤还是如此明显,现在看来我都心疼不已。我颤着手想去抚摸,可是担心吵醒旬一,不料,一滴眼泪滴在上面,仿佛融到伤疤里面。
“怎么了?”旬一撑起上半身,我仰起头,忍不住扑上去抱着他,哽咽,“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被人刺死了,我好怕,我好怕我会害死你,我怕你大哥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身边有个杨文华,那个杨文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扑哧——”旬一拍了拍我的肩膀,抚着我的头发,安慰道,“居然会被自己的梦吓得哭了,我真是拿你没辙。”
“今天白天,杨文华去青姐家里找过我。”我泪眼婆娑地看着旬一。
“他去找你,这么快就去找你了?”
“他想让我撤诉,但是我没答应。”我定了定神,继而又道,“哦对了,还有件事情很蹊跷,杨文华和青姐认识,虽然青姐说,杨文华是她老公曾经的生意伙伴,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旬一握住我的手,思虑地说:“其实我不太同意你住进青姐的别墅,你想啊,我们刚刚知道唐立杰不是什么好人,就算青姐不知道自己弟弟做了什么,但你在青姐家住着必定会与唐立杰交锋,若是他对付你,我一时间没办法抽身,那岂不是自堕陷阱?”
“你想啊,光靠瘦猴这么长时间的跟踪,完全毫无效果,也就是说,我们在外面,不走进去的话,根本不知道他们里面究竟有多少阴谋,这是个机会,是个很合理地可以接近他们的机会,虽然不知道会有多危险,但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是不是应该抓住机会继续走下去?”
“我担心自顾不暇。”
“你放心吧。”我靠着江旬一的胸口,安抚地说,“我身上有一个偷听器,到时候你让瘦猴跟踪我,一来可以偷听我在青姐家的情况,二来还能保护我。”
旬一稍稍放松下来,唇角掠过一丝浅笑,“好一个人肉偷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