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卫团真的修建了一座高台,真的将沙发放在高台上之后。
昏迷中的王焕也被人用冷水激醒了。
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王焕就是连忙趴在地上,嘶吼一声:“不知下官做错了什么。还请荀宰相指点。”
荀释飞冷眼看着他,又扫了眼那趴在地上的百官,呵笑道:“你做的很对,也做的很好。你没有做错什么,来啊,去把王州督大人扶到座位上去。”
“是!”
两个警卫员应诺一声,当即架起王焕就走上了高台。
王焕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两个警卫团人员的控制。
不由分说的被按在了上边。王焕刚想屁股离开沙发,就听荀释飞冰冷的说:“让你坐着你就坐着,难道是怪这沙发不够软?如果王州督大人不喜欢这沙发,那么可以换一张床。若是王州督觉得这个台子不够高,那么我可以让人再给你垒高些。”
“这……不,不是,荀宰相,我……”
荀释飞却没有理会他,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转头看向百官,冷漠的说:“是你们看不上我给你们准备的椅子么?都不坐是么?难道都觉得坐在平地上委屈了你们,所以也想像王州督一样,坐在高台上么?”
“不敢!”
话音落下。
百官连忙仓皇的爬了起来,每一个都屁股只是挨了一点点沿,如坐针毡的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每个人的两条腿都像是筛糠一样的抖动着。
没有人敢往王焕那个方向看一眼,心中只是唏嘘,太惨了。
从来都没有见过王州督这么悲惨过。
在心里,所有人都认定,王焕大概是完蛋了。
这辈子恐怕都翻不了身了。
被荀释飞抬高轿子,这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啊,永远都洗不清。就算这一次不倒霉,那么秋后算账也是王焕承受不起的。王焕上边的上司还有些人,他们要是知道了今天的这件事情,王焕也就到头了。荀释飞根本就不用出手,有的是人整他。
而王焕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心中有的只是无限的气闷。为什么?
凭什么要这样折腾我?
我是一州之督,威严不要了么?在这么多下级官员的面前,如此收拾我,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啊。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荀宰相?
我王某人一生行的端,坐得直,屁股下边也没有屎。就算有些擦边球,但那也是官场大家都默契的潜规则罢了。我究竟哪里做错了?
王焕委屈。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新历历史上最冤枉的一个官员。
而事实上,百官也都纳闷,不知道王焕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如此的整他呢?这样一来,王焕基本上也就可以不用做官了啊。
荀释飞没有理会众人,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起来。也没有人敢说话,每个人都身体发虚汗,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喘大气。
现场气氛压抑到极点之时,却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荀释飞睁开了眼睛,其他的官员也都纷纷转头。那好像是铁链的声音,好像是枷锁的声音。
却见,一个光着脚,双手被手铐烤着,双脚赤足,却挂着一幅脚镣的青年男人满脸惊恐的被押送了进来。而最值得瞩目的,却是他的腰间竟然还拴着一双皮鞋。
这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低声议论,都只是满脸好奇的看着他。
“荀宰相,人到了。”
警卫员说了一声。
然后不由分说的将那人按在一张椅子上,让他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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