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怜儿说起过,他们方家在平城县算得上是大户人家,只是被人陷害,顿时家道中落,而后又有人出面帮忙,但提出要方晓乔嫁过去的要求,晓乔不肯,便被卖入了青-楼。
洛筱竺木讷的摇了摇头,亟贤回以一笑,道:“你想想看,谁在平城县有这么大的势力?他方家也算有些权势,说破产就破产了?”
经亟贤这么一点拨,洛筱竺像是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难道又是跟肖府有关系?”
亟贤笑而不语,表示默认,这倒是让洛筱竺不由得有些冒冷汗,这肖府竟嚣张跋扈到这个地步?竟可以自由摆布别人的命运?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想要知道这些有何难的?只要本堂主想知道,就没有查不到的事情……”
“那我应该会很快就知道关于我身世的事情了……”洛筱竺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亟贤,顿时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时之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午膳完后,石头师傅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过,跟在后面的独孤千夜看起来却是轻松异常,想必结果已经是很明显了,不过,这大妈是不是忒狠了一点了?洛筱竺从未看到过石头师傅这么累过。
好歹是全国的武状元,现在的大内侍卫总管啊喂,大妈你是不是考虑给别人一个面子啊,不然以后叫别人怎么继续在皇宫里混啊?
“禀告堂主,你猜得没错,果然暗中一直有人在盯着我们。”石头师傅进来的这一句话,让在坐的洛筱竺有些没头没脑。
“石头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主子,昨晚堂主吩咐,今天早上故意弄出一些大的动静,这样便会起到引蛇出洞的目的。”石头抓起桌上的杯子,便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水,一直喘着粗气很累的样子。
“所以,刚刚你们两个只是在演戏咯?”洛筱竺明显是吃惊了,怎么感觉他们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呢?
见石头点了点头,洛筱竺把眼光转移到了独孤千夜的身上,问道:“既然是演戏,那孤姐姐为何下手还要如此狠毒?”
独孤千夜靠着墙,打了个呵欠,有些不耐烦道,“我是杀手!不知道什么叫做逢场作戏,招招致命的招式只是习惯性的动作而已。”
听到这里,洛筱竺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不由得暗自腹诽,这大妈,果真是惹不得的。
“可是不是已经抓到两个死士了吗?怎么会还有人在跟踪我们?”
“两路不同的人马罢了!”靠在墙上的孤独千夜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你是如何得知,他们是不同人马的?”亟贤看向独孤千夜,慢慢的摇着自己的折扇。
“凭感觉而已……”
亟贤嘴角一勾,并不否认独孤千夜的猜测,他从身上取下那块佩玉,丢在桌上,问道:“那你看看,这个佩玉能不能帮我们查到些什么?”
一看是这个佩玉,独孤千夜的眼神微微一怔,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要问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