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美国医生双手一摊,“脑部的病情最危险,也最复杂,即便是西方最先进的脑科医生也无能为力。但是我听说俄国有疯狂的医生给人做过换脑手术。”
曹跃一脸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再扯连《沉默的羔羊》都出来了吧,赶紧送走美国医生。但医生的话也让他陷入沉思之中,如果脑部有血块的话,在一百二十年之后利用手术就可以,但是现在这个年代,肯定不行。
陶模想要将陶怡带回去,陶悦坚决反对,理由是你平时不在家,而姐姐和那些小妾们关系不好,没有人照顾。下人们肯定不会尽心尽力的,不如留在自己身边,自己好照顾她。
陶模苦笑起来,二女儿说的是实情,自己十一房小妾各个都不省心,争风吃醋有一套,可是照顾人这种事儿她们肯定不行。这边陶悦虽然不能照顾,可是有陶悦看着,下人们照顾她总不会敷衍了事,于是便同意让陶怡住在他这人。
陶悦也正想着自己身怀六甲了,不便与曹跃再同房了,便提出搬到正房后面的紫竹阁住。那紫竹阁也是一间房子,先前那户人家是给女儿做的闺房,打扫的干干净净,曹跃埋下来这栋院子之后一直空着,陶悦住在那倒也不担心环境太差。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曹跃便去了鹿传霖家赴宴,并送上一个盘龙玉佩给小娃娃做礼物。
鹿传霖家的百日宴并没有请多少人,都是朝中的大臣,年轻的只有曹跃一人。
如今政治稳定,朝纲清明,曹跃虽然是军机首辅大臣,但他似乎更注重军事领域,只要朝廷的人不涉及军权,自然还是能好好做着自己的大臣。而李鸿章身体越来越差,除了处理军机处的一点事儿以及外交部的一点儿事儿外,并不参与朝廷其余大事儿。以至于张之洞才成了这次政变中收益最大的一个,处理着朝廷里的绝大多斯公务与改革。
大家说着说着朝廷和天下,不知道谁提起的头,好像是某一个大臣六七十岁了还去了一房小妾,引起大家哄笑。随后喝着酒,男人们难免说起了着风花雪月和诗词文赋。
曹跃心想文人果真都是闷骚男,典型的文科男嘛。
鹿传霖笑着一拍手说:“今天我还给大家安排了一场戏,好不容易请到龙大家为诸位唱一断《贵妃醉酒》。”
“好啊!”
“居然是龙大家!”
“鹿大人果真有面子!”
“快,快,快请龙大家!”
曹跃心说龙大家有那么好吗?他久闻龙大家的大名,但是却没见过龙大家龙廷芳,如今被大家一说倒也好奇起来,到底这个龙大家长什么样子。
鹿传霖笑道:“好,有请龙大家。”
此时只听得梆子声和大锣小锣敲了起来,随后二胡与月琴齐奏,只听得一位女生悠扬地唱到:“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曹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这哼哼呀呀的,唱的是什么玩意?众人此时是听得如痴如醉,若是知道曹跃此时心中所想,非得气得吐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