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扬在金源酒店吃了些糕点、小吃,填饱了肚子。不一会儿,生日晚宴就进行到了吹蜡烛许愿吃蛋糕的环节。
叶扬没去凑热闹,他也有些不习惯。叶扬站在人群后远远望着被一群所谓的商业精英和上流社会人士包围着的寒倩,在一片的祝福声中一口吹熄了蜡烛。
“切蛋糕!切蛋糕!”
在众人的呼喊声,寒倩拿起手中刀,举目四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可惜四周的人墙将她的视线阻拦,终于举起蛋糕切刀,将蛋糕分开。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生日晚宴终于落下帷幕。送走了所有来宾,婉拒了一些参加活动的邀请,寒倩带着叶扬离开了酒店。
两人到了酒店车库,叶扬拿着钥匙正要去把寒倩的保时捷开出来。突然,叶扬只觉后背一寒,正警觉间;只见从旁边的一辆面包车上下来七八个手拿着钢管、球棒的男子。
为首一人年纪不大,大概二十来岁;戴着棒球帽,口里嚼着东西,斜着脑袋,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一脸的无赖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就好像恨不能在脸上写着“流,氓”两个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一下车,几人就隐隐将叶扬和寒倩围了起来。看到这几个人,叶扬反而笑了,索性也不忙着去开车。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棒球帽男子“呸”地一声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呲着牙,装作一副乖戾的模样,恶狠狠地道:“这辆车是你们的?”
叶扬没回答他们,寒倩点了点头问道:“是的,请问有何指教?”
棒球帽男子看着风采过人,袅袅婷婷站在那里,因喝了点红酒而绯红的脸蛋的寒倩,眼珠子突然绽放出一道亮光,随即嘿嘿笑道:“指教?是要哥哥上床指教你吗?嘿嘿嘿嘿……”
听到棒球帽男子略带淫邪的问话,一群人配合着“嘿嘿”淫笑起来。寒倩俏脸一寒,冰冷冷地道:“把嘴巴放干净点!”
棒球帽男子,一边用球棒击打着手心,一边绕着寒倩走了几步,嘴里调戏道:“哟!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脾气挺大的啊!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的表现如何?是不是也像你嘴这么坚挺!”
愤怒涌上心头,寒倩一手指着棒球帽男子,娇,躯颤抖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当中一个男子突然想起来什么,突然凑到了棒球帽男子的身旁,耳语了几句。
棒球帽男子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道不甘的神采,随即对寒倩和叶扬道:“便宜你们了!大爷我今天也就不追究你们在口头上占我便宜!说吧!你们把车停到我车前面,挡了老子的视线,害得老子心情不好!咱来商量下怎么个赔法吧?”
叶扬听到这里不由得“噗哧”一笑,道:“你们勒索就勒索!能不能专业一点?什么叫把车停到你的前面?这里是车库!不停这里难道停你们家里去?”
棒球帽男子“嘿嘿”笑道:“不错啊,小子!知道我们是勒索!好吧,我就大方点承认,我们就是勒索怎么样了?”
寒倩冷哼一声,道:“懒得理你们!给我让开!”说着就要从几人包围中就这样直突突走出去。
几个人嘿嘿笑着堵了过来,挡住寒倩道:“哟,美女。你想干嘛?人生攻击还是投怀送抱啊?是不是想要了?哥哥可是免费的哦!”
寒倩气极,厉声喝道:“再不让开我就报警了!”
几人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肆哈哈大笑了起来。棒球帽男子也是“嘿嘿”笑着道:“报警?你去报啊?”
说着顿了一下,昂首用鼻孔对着叶扬和寒倩道:“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江东市里,我飞哥是干嘛的?”
叶扬不由乐了,“哈哈”笑着问道:“哦,飞鸽你好,请问你是送信的吗?”
飞哥一愣,问道:“什么意思?送什么信?”
旁边的一个男子凑到飞哥耳旁,解释了一句,飞哥顿时大怒:“你丫,不知死活!居然还敢开老子玩笑!?”
一个刚二十出头,染了一头金黄色头发的年轻瘦高个冷冷笑道:“连飞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们在江东市是怎么混的?黑,社,会懂不懂?”
叶扬嗤笑一声道:“黑,社,会?江东市的黑,社,会,我只听说过风帮、火帮和仁义堂,至于你这什么‘飞哥’?我可真没有听过!”
黄毛男子,笑了笑,不屑地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风帮、火帮、仁义堂早就吃了花生米。现在的江东市,是十八兄弟会的天下!”
“十八兄弟会?”叶扬若有所思,看来这一定是新兴的地下势力。
自从上次市政府配合军队将风帮、火帮以及仁义堂等黑社会一扫而光,地下势力重新洗牌以后,江东市难得进入了一段清净安乐的时期。但很快,清久必浊,不管是人为培养也好,种子发芽也罢,现在的江东市的又涌现出了一大批黑,,色,,势力。这个所谓的十八兄弟会必定属于其中的佼佼者。
听到黄毛男子的解释,飞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和他啰嗦什么!”说着转过头,对着叶扬道:“喂!我说小子,识相的,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然后乖乖让我们打一顿,出个气儿!不然我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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