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希尔德在这方面的造诣比白征高的不是一点两点,几乎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能让白征安静的抚慰方式。
舌头追逐嬉戏的互动让白征很舒服,但是希尔德每次总是浅尝辄止,挑|逗过后就事不关己的退回,这让白征觉得无比的烦躁。于是,男子的血性被挑起来,冲动在血液里流淌。唇齿交织发出“啧啧”的水声,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什么强迫和反抗。完全是同性之间,充满野性暴力和原始欲|望的一次亲吻。
恍恍惚惚里,白征有多少次想抢回主动权,都被希尔德压在墙上而告终,只能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叮!”楼梯到顶的声音将白征的思绪带回现实,他别过脸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希尔德硬质的军装胸口处将他向外退了一点,唇上依然是亲吻过后,泛着水渍的朱红色。希尔德看在眼里,白征楚楚可怜的样子和略带屈服意味的动作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征服欲,金色的眼睛渐渐变深,如蜜一般浓得化不开。
冷静了片刻,白征不自然的开口:“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希尔德强了白征的词,白征愣了半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想和你zuo,真心的,你让我很……”很着迷。辉煌帝国的二皇子,第一次像一个楞头傻小子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刚才那么说太掉价,希尔德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能说出口。
即使是这样,希尔德的微微服软已经让白征惊讶无比,平时眼高于顶的人,竟然会,会说出这么,这么实诚的话。白征抓抓脸,这样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再犹豫,高大的金发男子抓住白征的手腕,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进去,再次把白征按在了墙上。温软的嘴唇轻吻白征脖子上的细肉,引来一阵阵痒意,白征高昂起脖子试图躲避,不料确给了希尔德更方便施展伸手的空间。
希尔德嘴上动作不断,脑子却清醒,一手下移不动声色的解开白征的衬衣扣子,附上结实却不失弹性的肌理。
大脑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迷蒙中,一直大手勾起白征的内裤边缘,微凉的触感引起白征的高度警觉。白征推开了他,用了全力的。
希尔德认真工作的中途压根没想到白征会给自己整这么一出,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被白征退出老远。
“又怎么了?”被打断了的希尔德眉头紧皱,难得有一次想好好对待老家伙,这货竟然还不买帐!
“……”白征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被吓到了,靠在墙上不说话,喘着粗气直视希尔德。
“不好意思啊?”希尔德目光划过白征发红的耳际,歪着头看着白征。
“……”
“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希尔德慢慢走回来,嘴唇轻轻伏在白征发烫的耳垂:“我帮你弄出来。”
声音低沉磁性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邀请,鬼使神差的,白征没有拒绝,任凭希尔德微凉的指尖一路向下。
=========我是再写下去就要被锁了,所以不得不点到即止的分界线========
释放之后,激动的情绪开始慢慢平复。白征喘着粗气去把脸别去一边,激动时候竟然会发出那样的声音,真想死一死。
捻了捻手里粘腻的液体,希尔德满意的一笑,低下头亲亲允吻白征的嘴角:“刚才那声,很迷人。”
迷人你奶奶个爪!白征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力气稍稍回复就退开身上大熊似的希尔德,径直走向浴室。
刚准备拉上门,一只带着戴着手套的手强硬的卡进门缝里,阻止白征关门。
“这么着就想跑了?”希尔德笑容里有些诡异的威胁意味,依旧带着某人东西的手指指自己的某些部位【原谅我写的这么模糊,实在想不起来一个不会被禁的词】:“你就忍心让它一直这样?”
然而白征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希尔德伸出来的那只手上,液体还没有干涸,空气中有淡淡的腥味。
“……你丫脏不脏?”白征脸色红晕依旧,紧皱眉头也比平时多了几分俊秀的味道。
还不错,挺诱人。希尔德想,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把老家伙的一身糙肉给保养回来了,以后说什么也不让这货随便出去野了,还是白净一点好看。
“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脏?”心里早已看着白征想入非非,希尔德还不忘嘴上继续调戏他。
“不脏,”白征那啥欲满足了胆子也跟着肥了起来:“前提是他还在我身体里,好歹是我自己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