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结婚跟离婚都是一大家子的事情,不是靠你们今天心情好就离婚心情不好就离婚!!更何况……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亚斯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发沉重,而且最后那一句时还重重的把拐杖在大理石地面上狠狠地戳了戳。
每戳一声,笑笑都会下意识的看一眼她身旁的男人。
他紧绷着脸廓,五官硬朗,却平白的让她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原来有些时候是她自己太笨,如果一开始就从心内找到属于她自己真正的感情,那也许就不会遇到沈凌/锋那档子事。
她真的很蠢。
“舅父,我没有忘记,但离婚的确是我跟她都已经商量好的。”
“……”
容渊的个性很执拗。
如果他要做的事情,是不可能被人拦住的,更何况,是他已经做过了的!!!
亚斯面容冷瑟极了,而且眼底还带着几分刺骨的寒凉,“好,容渊,既然你现在这么说,那我再继续问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亚斯微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已经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亚瑟:“去拿帝鞭来。”
“。。。”亚瑟顿时面有犹豫:“老爷,这似乎……”
“去拿!”
虽然年纪很大了,但亚斯声音冷酷起来真的很吓人。
亚瑟见他这么坚决只好不再求情转身去拿东西了。
笑笑听着帝鞭,很不解,用眼神询问容渊,但他却什么话都没说。笑笑不懂,却这时刚好听到亚斯开口:“容渊,我跟你说过,容家的人不允许擅自做主,尤其是那些大事,而如今你离婚连告诉我都没告诉一声……我不能再让你目中无人了。”
这话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笑笑正奇怪时,亚瑟已经回来了,而他手中,还多了一件东西。
笑笑看到他手上那东西时,黑白分明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
“亚斯舅舅,你要打他?!”
粗壮的鞭子全身通体是由暗紫色的麻绳所制,看起来又粗又壮,只要打那么轻轻一下都有一种会皮开肉绽的错觉,更不要说……是重重的打!
“这是容家的家训,目中无人,肆意妄为,就该接受惩罚。”
亚斯的脸阴沉沉的,此刻倒是没有以往看到的半点和蔼跟亲切,花白的头发配上严肃的表情,真真吓人。
容渊却面不改色的看着这一切,直到亚瑟站到他的跟前,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脱下外套准备接受惩罚,笑笑却下意识的扑到男人的后背上,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跟震惊到的惶恐:“亚斯舅舅!!容少没有做错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对他吧?那一鞭子打下去很疼的!”
她只是看一看,都觉得会很痛,更何况是打在人的身上?!
笑笑简直无法想像!
亚斯眼神肃冷:“笑笑,你起开。”
“亚斯舅舅!这不是他的的错,是我没有告诉你,你要不打我吧!”
虽然她很怕疼,但是这样的鞭子打在阿深哥哥的身上,她更心疼!
容渊在听到她毫无犹豫的这句话时,心尖好像被人突然用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酸酸的,涩涩的,还半分几分微疼。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的维护他,而且维护的毫不犹豫。
这个傻丫头。
容渊站起身,将后面的佟笑笑拉到旁边:“你起来。”
“容少!”
笑笑摇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着不要。
容渊声音变得低沉起来:“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别多管闲事。”
她没有多管闲事!
她只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而已!
笑笑的眼神很执着,她抬头看向坐在座位上一脸寒漠的亚斯:“亚斯舅舅,你不要责怪容少,不要告诉你这是我的意思,因为我不希望这种小事还打扰到您,你要是真的觉得心里不舒服想惩罚,那就惩罚我吧!”
这大概是小丫头第一次有这样大的勇气。
她怕极了疼的感觉,可现在却主动的要帮容渊承担下来……
心里密密麻麻的疼意伴随着温暖铺天盖地的朝他心田涌来。
容渊拽住她的手,嗓音天籁:“你一个女孩子别擅自出头,这点鞭子我受得住。”
不过是打三鞭罢了,他虽然从小到大只被打过一次还是父亲喝醉错怪他打的却也并不惧怕这样的东西。
他不需要佟笑笑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为自己出头。
即使,他知道她是好意。
可他是男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站在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