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顾自的抱怨道:“子扬,征东将军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刘晔笑道。“我家主公只是额外的提供给了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又没有强制性逼你们拿出生铁,如若不然,我家主公完全可以不提钱粮之事。直接让你们用数十万斤的生铁来做补偿,难道不是吗?”
张纮无奈至极,苦笑道:“可一时之间,你让我们上哪去弄这么大一笔钱粮出来?”
“这就是你们江东自己的事了,跟我们锦帆无关!”刘晔顿了顿,补充道。“我家主公曾言,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吴郡这么富裕,若是你们真的有心,想集齐这批钱粮,应该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张纮嘴角不住抽搐,刘晔这番话听似有理,其实就是在挖坑给他们跳,相较于整个江东地区,吴郡是比较富裕,如果他们向民间征粮或者去向世家借取,确实可以解决掉这钱粮的问题,可这么一来,却也难免会引起治下百姓与世家的不满,他们真敢那么做吗?
沉默半响,张纮长叹一声道:“子扬,关于这钱粮的赔偿问题,我还得回去跟主公商讨过后才能答复,不若子扬再去请征东将军出来,咱们还是先把后面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刘晔摇了摇头道:“我家主公的脾气,想必先生也有所耳闻,刚刚先生可把我家主公气的不轻,这时候,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出来接见,所以……先生不若先去驿站休息一晚,等明日我主公心情好上一些,咱们再来谈如何?”
“这……好吧!”张纮哪能不明白刘晔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可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他亦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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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六月十九日。
南方又传来了一个噩耗,那就是周瑜军在余杭被甘宁所阻,无法得到援助的富春在苦撑几日之后,终于还是被锦帆大将乐进攻破,而由于此番锦帆也折损了不少兵马,乐进一怒之下,将参与守城的所有世家尽皆满门抄斩,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不少孙氏族人。
得到这个消息,张纮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焦躁,又迫不及待的来到县衙求见王冲,因为若是再不把双方的罢战事宜商定下来,也许再过不久,整个会稽郡都将会落入锦帆之手。
当张纮进入正堂,王冲正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吃着早膳,见张纮到来,不由笑问道:“先生今日来的这般着急,不知用过早膳没有?要不要也来一点?”
“……”张纮脸上红白之色交替,深吸一口气道,“多谢将军好意,早膳就不用了,咱们还是继续来谈谈昨日尚未谈完的话题吧!”
“哦?”王冲眉头一挑,“先生考虑清楚了?”
张纮道:“这个问题,还需等我询问过主公才能有确切的答案,所以暂时先略过不提,相信将军也跟我一样,最关心的,其实也是领土划分的问题吧?”
王冲笑了:“先生有什么好提议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