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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白费力气了。”然而不等周防尊回答,秩就扬起唇角,微微一笑,“如果你以为,地龙神威所做的这些事情,并非出于神威的本心,而以为只要唤醒原本的她,就能阻止地龙神威的破坏,那就太愚蠢了。”
“她就是地龙神威,地龙神威就是她。”
“而且,能够知道如何对抗地龙神威的,只有天龙神威——你们根本不懂该如何保护结界,所以注定什么也做不了。”秩看着四周的兔子们,挑衅道,“当然,即便不懂该如何保护结界,只要杀死破坏者,也是一样的。我是天龙神威,虽然是人类意志的化身,但是跟你们的王不一样,子弹朝我打来,是不会自己偏移的。”
“可是,你们是赢不了我的。因为我的力量,凌驾于王权之上。”
“所谓黄金之王,现在也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罢了。不过,如果事情太过顺利的话,倒也的确没有什么意思——”
“这样吧,作为对黄金之王出手干预的礼物,我把这个孩子,当作回礼,怎么样?”
礼物?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这跟黄金之王出手干预这件事情的逻辑关系,就看见秩转过了身去。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他的视线一起,落在了场中唯一一个,能被称之为“孩子”的男孩身上——
那个红色头发,大概不过六七岁的孩子。
但这么小的孩子,已经能够如此熟稔的出没于战场之中,任谁都不敢因为他的年龄而小看他的战斗力。
没有人知道天龙神威想要做什么,只有赤砂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而愤怒的看向了他——然而在秩的视线之下,他却僵硬的无法动弹。
“喂——!!”宇智波泉奈也敏感的察觉到了秩凝望着赤砂的眼神,绝不是凝望着自己的同伴该有的眼神——那样冰冷的带着戾气和报复意味的笑意,在他的脸上扩大,泉奈忍不住出声喝到:“宇智波春!你想做什么!?”
然而他想要出手救援,秩只是转过脸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股巨大的威压,就让他僵在原地,几乎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秩的手中,不知何时凝聚而出一道泛着冷冽锋芒的长剑,径直的捅入了无法反抗的赤砂胸口。
秩永远都让人感到出乎意料。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因而不管是兔子还是吠舞罗,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看着明明应该是同一阵营的破坏者们,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内讧。
“我说过。”秩对四周投来的愕然视线视而不见。他抬起手来,穿透了赤砂胸口的利刃便瞬间消失,他掐着男孩稚嫩的脖颈,将他举到了自己的面前。“我在火影世界里,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对吧?”
然而没有恢复记忆的赤砂并不知道,那是秩对蝎所说的话。他将这句话当做是秩送给他的“礼物”,因此视线之中不仅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惊愕,还充满了确切的仇恨与愤怒。
看着那样的眼神,秩却慢慢的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你追求永恒,却根本不懂永恒的可怕——你不过只是一个愚蠢狂妄的人类,哪里明白我的痛苦?!”
“当然,想要让你得到永恒,体会到我所体会到的永恒之苦,实在是太麻烦了一点,所以我当时不许你就那样的死去——因为你原本就一无所有,死亡又有什么痛苦,又怎么能报复的令我满意?”
“阿春很讨小孩子喜欢吧?那个家伙,很容易就能得到别人的好感,不是吗?所以啊,把你放在她的身边……当你拥有了重要之人的时候,再让你失去一切,那才最让我高兴了,你说对吗?蝎?”
废墟之上,那屹立在残垣断壁之中,理应是人类的守护者,却似乎比地龙神威还要凶残暴戾的天龙神威,朝着吠舞罗转过了身来。
他脸上露出的笑容充满了恶意,“怎么样,这个礼物?——就送给你们了。”
被他扼在手中的幼童,就这样被粗暴的像是扔弃一件垃圾般的甩了过去。十束多多良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将那个幼小的身体牢牢地接在了怀中。
赤砂脸色苍白,他猛地咳嗽了几声,便喷出了一口鲜血,霎时染红了十束原本洁白的衬衫。
吠舞罗最弱的干部抿紧了嘴唇,抬起眼来看向秩的时候,一向温柔带笑的面容上,罕见的失去了笑意。
“杀了他,还是囚禁他——都随你们。”秩迎着无数愤怒的视线,只是云淡风轻的歪了歪头,“当然,今天出来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完成才行。”
……
“银座的结界被攻破了。”
“兔子也没能阻止?”
“地龙神威说过,只有天龙神威才知道如何保护结界——兔子和吠舞罗只能追杀破坏者,但对方非常强大,即便是兔子……也无法歼杀。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天龙神威说,作为对于黄金之王插手干预的礼物,他自己重伤了一位地龙七御史——是那个经常跟在桃生神威身边,名叫赤砂的孩子。”
这个消息令淡岛世理沉吟了一下,“我记得他们每次都是三人一组活动,那么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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