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段。”
"好。“瑾太妃知道她再问下,也没有意义。
他也根本不会给她说实话,闲聊几句,才离开。
等着瑾太妃离开,莫沧澜才开始思考,他的确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一个人的面前失态。
他随手从桌上压的一层宣纸里面抽出一张,那上面是他写的颁布令,不过已经废弃,只因为上面无缘无故多一个名字——倾之!
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谁叫这个名字。
可是他又如此的肯定这是一个名字,还是一个女子的名字。
鬼使神差般,他落笔就写下这个名字。
不其然,他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
他嘲笑的把宣纸再次压在最下面,世上哪有这等事,她明明就叫香枝。
当清晨的第一道阳光洒向大地。
一户人家的院子,妇人起床打扫院子,不经意看到墙上的景色。
“嘭咚~!”手里的铜盆摔在地上。
墙面上大片大片的牡丹艳丽的盛放开来,一只黑色的野猫从叶枝下探出头来,好奇的瞧着眼前的人,几只蝴蝶翩翩飞舞在花间。
妇人不由自由的走过去,小心的摸了一摸,竟然是画,她还以为是真的。
难怪昨日丫头一直缠着她说,那位大姐姐如何如何的厉害。
此画作太过神奇。
妇人兴奋的进屋,摇醒孩子:“那墙上的画,真的是昨天的姑娘画的?”
“嗯。好看吧!”小女孩高兴的回道。
“好看。”妇人喃喃自语。
没几日。
陈家院子墙面的画,瞬间轰动整个玛塔城,许多人跑去看热闹。
很多人猜测画画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听小女孩的口气,是一位蒙面的大姐姐,有些人瞬间联想到醉红尘说书的那位姑娘。
可惜,那位蒙面的女子几日未去醉红尘说书。
好些人都询问醉红尘的掌柜,那位说书的女子去哪里?
醉红尘的掌柜心中无奈,当初是镇南王把女子安排在此处说书,他总不能说让这些人去问镇南王。
“大王,你见面好像真的一般的画吗?”曹昔兴奋的说道。
莫沧澜默,他怎么没有见过,他也曾参与过。
他现在心情很郁闷,这几天他都去醉红尘,可是她再没有出现?
她是遇到什么事?还是身体未康复?
总之,他最近心里乱七八糟,总是想着她到底怎么了?
曹昔因为心情不错,丝毫没察觉到莫沧澜的心情变化,独自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谁如此鬼才,竟然能把花那样画出来。”
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深深被震撼,他们平常绘画,都是平面的在宣纸上面画出来,即使画面再逼真,也感觉是静物,可墙上的画却跳脱这种拘束,由于画法的不同,让人视觉感官产生一种,花是活的。
“就是墙上的那一行字是一大败笔。”曹昔惋惜道。
莫沧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字很差吗?”
“差倒是不差,但是如果没有那一行字,画更好。”曹昔实诚的说道。
莫沧澜笑的更危险,“是吗?”
“嗯。”曹昔点点头,随后又像想到什么,“大王,那字与你的字迹还有几分相似,第一回见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在上面题字的。”
他自己说着就笑出来,莫沧澜怎么可能回跑到一户人家留下一行字。
“那就是孤写的。”莫沧澜咬牙切齿的说道。
“额?”曹昔一愣,疑惑的看着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咳~,其实吧,那字极好,配着画简直就是锦上添花,相映成辉。”
“可刚刚爱卿你说,那是一大败笔。”莫沧澜眯着眼睛看着他。
曹昔一僵,尴尬的揉揉鼻子,“实在没想到是大王你的墨宝。”
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字是莫沧澜写的,那画呢?
“大王。”曹昔满眼的亮晶晶。
莫沧澜警惕的看着他,“什么事?”
“臣就想知道,画画的是哪位?”好多人猜测是醉红尘说书的女子,可是无凭无据,也只是猜测。
“你不是猜到吗?”一提到某个人,莫沧澜心中郁闷之气更加大。
难道真的要他去镇南王府才能知道她到底怎么样吗?
他堂堂东悦的王,多少女子想要得到他的宠幸,他干嘛要在意一个别有居心的女人?
“真的是那位说书的女子?”曹昔压抑自己的兴奋,试探的问道。
“爱卿似乎对她不一般~!”莫沧澜心中有些酸溜溜,“不过一个没有二两肉的女人,世上比她好的女人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