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当年她所遭受的痛苦,轮到封瀮绝慢慢尝试。
封瀮绝无路可退,逐渐被蛊虫包围。
隐匿在书架后的寒陵王用传音术对封瀮绝说:“别急,但凡蛊虫,都会有一只虫王。杀了这只虫王,这些小蛊虫就不会再袭击你了。”
“说得倒简单,这么多只虫子,怎么找虫王?”封瀮绝火大,眼见虫子都快汇聚到脚底,他忙着跺脚。
“虫王控制着所有的蛊虫,应该被其他蛊虫保护着,我认为是在舞姬的体内。”寒陵王直言说出,灭蛊虫跟杀蛇的道理一样,打蛇打七寸,擒虫先擒王。
封瀮绝听到这,手心汇聚环形炫火,毫不犹豫朝舞姬身上袭去。
舞姬踉跄的身形一颤,数千只蛊虫砸下,宛如直下的瀑布。幽怨的双眼,充满仇恨。“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你垫背。”双臂幻化成千万只蛊虫,飞向环形的炫火。
炫火离舞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撞在她的心口上,爆裂开来。整齐有序的虫子乱了节奏。
封瀮绝收手,还好寒陵王的方法奏效,要是晚一点,指不定他被这些毫不起眼的蛊虫咬噬。他看着舞姬,倒在面前。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胸口反倒有种压抑郁闷的心情。
好戏看到这里,步仁鼓掌喝彩,“妹妹,到这一刻,你后没有后悔过?”
一丝鲜血从舞姬嘴角缓缓流出,她半眯着眼,明明很痛苦却逞强装作无事的样子,“后悔又如何?死不正好是我的归宿么,我马上可以解脱,不必活在你的算计中。”
“你死了,那封瀮绝呢?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么?”步仁对奄奄一息的舞姬没有任何同情,他不想舞姬这么快一命呜呼的原因是生离死别的重头戏还没上演。
“够了,别把我当成你行恶的借口。”封瀮绝挽起袖子,上前,“你靠着一张特殊的面容,混到我身边。我倒要看看,这张面具下,是怎样的丑陋!”他蹲下身子,顺着舞姬的轮廓摸去,肌肤间光滑细腻,根本没有贴任何其他物品。他愣了。
步仁故作惊讶,“哦?封瀮绝,忘了告诉你,舞姬还有个身份,就是你五年前死去的小师妹。”
“不可能!”封瀮绝矢口否认,是他亲手把小师妹葬在后山的,眼前这个不人不鬼的舞姬绝不是他心爱的小师妹。
步仁笑道:“你跟我是仇敌,你不信我说的话,不妨问问舞姬,听听她的说辞。”
舞姬缓缓抬起眸,“我不是,我知道你对过去的小师妹念念不忘,我利用你对她的怀念,骗你的心。”胸口虫王大伤,她活不了多久,承认跟不承认身份对她而言,没那么重要,就让过去的她,成为封瀮绝心中永远的美好。
“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小师妹。”封瀮绝一掌对着舞姬脸庞袭去,还有一指距离时,他骤然停住,完全无法下手!
这时,步仁趁封瀮绝的注意都放在舞姬身上,偷袭。炫火越逼越近,对准的封瀮绝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