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桃妖景身上的药敷得时间差不多了后,骆含烟帮他将那些药渣清除掉检查了下伤口,还好没有发生感染。
她不放心地嘱咐道,“这几天尽量不要去做太过用的事,免得回撕扯到正在恢复的伤口,明天我在过来继续帮你上药。”
桃妖景点点头,边穿起衣服边问道,“你会医术?”
“跟一个老大夫学过一点点。”
她环顾了眼这个简陋的山洞,顿了顿问道,“你要怎么睡?”
山洞有一处刚好有个像床一样的岩石平台,就是表面不太整齐坑坑洼洼的,躺上去估计也是难受。
果不其然桃妖景指了指那个‘石床’,“睡那里啊。”
骆含烟默默地想着在这里要怎么睡觉,心底微微地叹口气,但她目前也没办法帮他解决,本身她这户就非常困难了。
穿好了衣服后桃妖景拿着剩余的猪骨架走出去扔掉,骆含烟站在山洞外看他走得远远的身影都消失在林子那头,过会儿才回来。
她不禁纳闷地问道,“你跑这么远扔掉做什么?”
“这山顶上有几匹狼,夜里会出来寻食扔得进来就会找到我那山洞去。”他淡淡地解释。
听到有狼骆含烟想到昨天日子摸黑下山,顿时额角一抽一抽的,要是不幸遇上狼……
她两辈子都没亲眼看到过那种动物,但也知道那动物的凶残。
“你一个人住注意点吧……“骆含烟默默地叮嘱道,别哪来一天她过来没到人,一找才发现被狼拖走了。
桃妖景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些畜生奈何不了他 骆含烟默默地侧头,这妖孽真的不能跟他对视太多次,完全没有抗压能力。
草药帮他上好了东西也吃完了,骆含烟收好碗筷放进竹篮子里跟桃妖景告别,“我先回去了。”
她走了几步,身后传来桃妖景喊她名字的声音。
“骆含烟,明天别忘记来。”
回到了家中,骆含烟推开门发现沈妙云和骆霖都不在,先到厨房放下了篮子她走出去喊了几声 都不见人影。
她不由得纳闷起来,人是去哪儿了?
走着迎面就看到常花朵脸色匆忙地走过来,见到她脸色一变,“你个死丫头总是在家跑哪去?是不是跑去跟外面野男人私会去了!”
骆含烟听到野男人这三个字下意识的心里一惊,只是面上掩饰得很好没有显露出来,“三婶你别瞎说。”
常花朵骂了句小贱蹄子还敢顶嘴,伸手过来便要拧她而过,被骆含烟一个灵巧的闪身避了过去,她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追过去又要拧。
骆含烟索性不躲了,反手就抓住她的手拧眉道,“三婶这是打不过三叔来找我出气么?”
这话说得常花朵一脸尖酸刻薄的脸顿时涨红了,往外抽了抽手才发现居然挣脱不开来这丫头的手,她怒道,“给我松开!”
她撇撇嘴,松了手不耐烦道,“三婶这是早饭吃得太饱了就跑来找我活动活动身子,怕撑着?”
这不就是明摆着拐弯说她吃饱了撑着么?常花朵气得咬牙道,“好个伶牙俐嘴的臭丫头!怪不得老太太都被你气倒了。”
“老太太怎么了?”
常花朵从鼻腔中发出嘁声,上上下下地打量骆含烟,“这回你可是完了,我看待会儿爹怎么收拾你个小贱蹄子。”
骆含烟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常花朵二话不说便扯着她胳膊像骆家二老的屋子里走去,“走,老爷子找你呢,你那狐媚子娘和扫把星弟弟也都在,就差你一个人了。”
到底是有什么事,骆含烟从常花朵手里用力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站在原地不走了,梗着脖子道,“三婶倒是说说爷爷找我有什么事?”
“还不是你早上干的好事,把娘亲给气倒了,我看这回有得你们受的了。”常花朵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老婆子被气倒?骆含烟眼底掠过一丝疑惑,老婆子嘴那么凶会被她早上几句话就气倒了?
跟在常花朵身后来到骆家二老的房间,常花朵喊了声,“爹,四房的丫头来了。”
骆含烟这才见到脸拉得老长的骆良从屋里出来了,随后眼眶红红一脸带泪的沈妙云和满脸紧张的骆霖也跟着从房里出来。
三房的冯云芳小心翼翼地端着药从外面进来身旁跟着刘凤梅,走到骆含烟身边时刘凤梅停住了脚步,在她旁边压低了声音别开始冷嘲热讽地骂起来,“死丫头可劲的会说可劲的会跑,这回我看你怎么办!”
骆良还未走近,盛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骆含烟你给我跪下!”
刘凤梅掩着唇偷乐,瞟了了沈妙云扭着肥腰对骆良道,“爹爹,我和三弟媳先进去伺候娘把药喝了。”
“去吧。”骆良看也没看她一眼,冯云芳抿着唇也不看骆含烟,端着药低头像个丫环一样跟在刘凤梅身后进了里间的卧室。
骆含烟犹豫了会儿,在看到骆良身后沈妙云担心的眼神便默默屈服了,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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