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季如璟没有理会叶牧白,而是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我们把话说清楚。”
叶牧白颔首,跟在她身后。他倒是好奇,季如璟有什么可以跟他说清楚的?
远处,梨花树下。
太阳太大,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这棵树像是天然的保护伞一样,将两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之中。因光线而模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清楚起来。
叶牧白面无表情。这就是他面对自己时候最常用的表情。季如璟已经习惯了。甚至对于这样的他比较心安。因为他的脸上一旦出现什么细微的变化,就是他动怒了。
开心?快算了吧。那种情绪是这家伙没有的。他就像是一头暴躁的狮子,生存的本能就是掠夺。到手了,就不留余地的毁掉或是占为己有。这种残酷的生活方式,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心里有问题,都不会觉得开心。
“我和尘安的婚礼在两周后举行。因为不想请太多的外人,所以都用了电话通知,没有制作请帖。”季如璟淡淡的笑着,那笑容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是那样的迷人:“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我倒是很希望叶总裁赏脸,来参加前妻和你最好朋友的婚礼。”
言语中的讥笑之意太明显。他叶牧白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连这些都听不出来?季如璟是料定了想要给他难堪。不然他们要结婚的消息也不会铺天盖地的放出来。和那个时候他被逼无奈娶她时候的一样。
世人皆知,她料定了叶牧白就算是再不按套路出牌,也不会在那种节骨眼上来抢婚。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拿叶氏集团的脸面开玩笑!
而另一方面,季如璟也是给自己残念的心断了后路。这句话一旦说出口,便是一诺千金,再也没有反悔的可能性了!
“你真当我是不敢的?”叶牧白逼近季如璟,眼底的嘲讽更甚:“如果你想用这个就要挟我,还真是想错了。我想得到你,谁都拦不住。包括顾尘安。”
他的手正要抚摸她的脸颊,被季如璟一把甩开。叶牧白高出她一个半头,季如璟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将脚垫起来一点,刚好触碰到他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
“这不是要挟,这是,通知。”
一阵风吹过。书上的梨花花瓣又吹落了几片,落在叶牧白的眉心。一时间,季如璟愣住。
看到她眼睛里的迟疑,叶牧白逼近她:“怎么?又爱上我了?”
“你少做梦了!”
眼前景色让季如璟的思绪一下子回到那个时候。那人,那景。自己在梦中梦见无数次的,都真实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一向沉着的季如璟有些失控。
“我永远不会再爱你!十三年前我是傻,十三年后我一样还是傻了一次,可未来,不会了。”
叶牧白脸色难看。
回忆如潮,当年又黑又丑的小姑娘在梨花树下的告白仿佛是几辈子以前的事情。
听闻季如璟的话,叶牧白虽然脸色如常,但是大脑里已经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从小到大,对他表白的人不计其数,但那一个,却是最特别的。
又小又胆小,要命的是太特别丑。尤其是自己拒绝她以后,她哭着跑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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