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恨,真的要全部都释放出来,连她自已都觉得可怕。
爱有多么深刻,恨就有多深刻。
叶牧白看着这个完全发了疯了似的女人,感觉有什么东西趟下来,他摸了一下额角,发觉是血。
眉头皱起,心底也有火在燃烧。
她不理解他,不能体会他为了家族所必须要做的牺牲,把他们之间本来可以圆满的感情弄毁了,他已然很烦恼,很失望,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说就要因此而跟她分手,因为他们是好不容易才能够又走到一起的。
但是她现在竟然怀疑他跟一个女佣有染,难道说,他们之间的信任就仅仅是这样而已吗?
此刻的季如璟在他眼中如同的得了失心疯的丑陋恶妇。
他用手抹了一把血:“好,很好,要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是吧,行,没问题,我成全你,季如璟你最好不要给我后悔你今天说的。”
转身,他就走了。
门被用力的关上,震的似乎连木板都要碎裂一样。
季如璟满手是血的站在楼梯上,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煞红的眼睛里面弥漫了层层的雾气,心痛的无法呼吸,一阵阵的揪紧,撕裂,眼前的世界如同窒息的大熔炉,她想叫想要嘶吼,可是她喊不出来,她只能挠着胸口,痛苦无比的拼命撕扯。
身体慢慢的蹲下去,蹲下楼梯上,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顾尘安转身去了储物间,拿来了医药箱。
他蹲在她的身边,拉过她的手,替她清理伤口,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清理好了伤口,他横抱起缩成一团的她,将她带到楼上的房间,盖上被子,一声不响的走出房间。
在季逸希跟凡凡回来之前,他已经收拾好了全部。
晚餐如常。
谁都猜不出之前的半个小时里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争吵,而顾尘安也属于那种特别藏事的说,因此,季逸希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夜深人静,凡凡都上床休息了,顾尘安把季逸希叫去了他的工作室,给他泡了一杯茶,然后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季逸希听后非常的震惊。
“你姐姐打算隐瞒你,可是我觉得你有权知道,你不是一个孩子了。”股尘安看着他,沉稳的目光中有一种对他的坚定。
似是在跟他说,你是时候要强大起来了!
“谢谢你把这些告诉我,”季逸希点头,停顿了一下,又说:“哥,我想替姐姐做一些事情。”
顾尘安认同的额首:“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强大,也没有人一开始就懂的承担,你姐姐把任何事情都往自已身上揽,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如今她面临着这样的痛苦,我很想帮助她,当然,我不否认我是有私心的,但我不会伤害她,我也希望你可以相信我。”
“我一直都没有怀疑过你对姐姐的爱。”季逸希眼底清澈明亮。
顾尘安淡淡的微笑:“谢谢!”
季逸希也笑了:“不用,是我该谢谢你,如果你今天没有告诉我这些,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姐姐受过的伤害,你说很对,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强大,以后,我要付诸实践。”
两个男人谈了很久,直到夜深了才回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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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几天过去了。
季如璟在家休息,公司也不去,关键是她也已经忘记了要去公司,忽然之间,真的觉得人生做什么都没有意思,连活着都没有意思。
她的人生当中受过很多的打击,而这一次是直掏心脏的,让她连缓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那么走向了死亡的颓废。
顾尘安这几天浮负责照顾她跟凡凡,延后了很多的工作,就为了照顾她。
季逸希则是去了季氏代替姐姐打理公司。
他不喜欢做生意,他觉得做生意充满了铜臭味,但是他慢慢懂的男人该负起的人生责任不是喜欢而是担当。
在姐姐一次次的痛苦沧桑中,他懂事的太晚。
以后,不会了,季家若是必须有一个人站起来,那这个人会是他,那样的话,不论姐姐能不能获得她想要的幸福与爱情,起码不会被束缚而死。
不过是五天,季如璟就瘦了十斤。
凡凡以为妈咪是感冒生病了,小孩子到底是也还不懂大人的恩怨。
叶牧白这几天一直可以屏蔽关于季如璟的消息,他的想法是大家都可以冷静的想想清楚。
他心里何尝不是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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