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施展秘术封住我身上某种古怪的血脉。
理清了前因后果,我还是对发生在小叶子一家的事情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小叶子当年的怪病,为什么不管是民间的高人还是各地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反而是一个几千年前的墓葬里的东西能够生效?并且小叶子的父亲叶暮然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一点的呢?
当我说出自己的疑问的时候,叶教授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这是一个阳谋。”
“阳谋?意思就是说,小叶子的怪病,其实是人为的?”我心神一震,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当年的小叶子才不过六七岁,就算那人对叶家有什么仇怨,冲着大人来就是了,干吗要对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下手?
虽然我也知道当年小叶子最终还是没事,但毕竟我在小叶子10岁左右见到她时,她似乎成长得十分健康。可只要一想到当年有人对一个孩子下手,不管是阳谋还是阴谋,这样的人都该死!
“那个人的来历十分神秘,就算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查不到他的真实身份,唯一的线索,就是当年在他身边,还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儿。”
“既然他也是有孩子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十分不解。
“那个人下手让小叶子患上怪病,但又告知了暮然解救的办法,就是要暮然亲自下到那座墓葬中去做一件事,并取出那个青铜盒子。暮然和姆依可当年也是所有办法都用尽了,最终才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龙门山脉的那处墓葬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去的人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外,竟然没留下一个活口。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暮然知道一些,却从来不肯向我透露。暮然的父亲死得早,我虽然只是暮然的二叔,其实和父子也没什么区别。我了解他,既然他不肯说,肯定是其中蕴含着莫大的危险和压力,这孩子想要一个人抗。”
“那现在叶叔叔呢?”
“也许暮然是想查清真相为自己赎罪,他一直认为那十几个考古队员是因为他而死的。可能这件事的确触动了某些人或者组织的利益,充满了危险,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年,暮然就失踪了。小叶子的母亲似乎也受不了丈夫失踪的刺激,在找寻了几个月无果后,在一个雷雨天自杀,临死前将小叶子托付给了旺达释比。”叶教授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估计对于姆依可这样的做法他有些伤感,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当小叶子是自己的亲生孙女,可小叶子的母亲却没有把小叶子托付给他照顾。
我心神巨震,想不到小叶子还有这样凄惨的身世,怪不得当年旺达爷爷来到我出生的村子的时候,要带着小叶子这么个才10岁的孩子一起,原来是生怕自己不在她身边,她有个什么闪失。对旺达爷爷来说,小叶子已经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其实我们之所以让你知道这些,也是因为前几天从金沙古卷中解析出来的部分线索,有可能和当年的事情有关。”敖雨泽见我神情有些难受,在一旁岔开话题说。
“怎么回事?”我大为惊奇,同时觉得世事真是奇妙,杜家和旺达释比一家十数年没有联系,但是偏偏有这么多事情一再将两家人串联在一起:我的先祖救过旺达家的人,旺达的女儿姆依可差点儿嫁给我父亲杜大川,旺达释比又救过我,并且我和小叶子也是儿时要好的玩伴……
现在,就连我和敖雨泽联手处理某些和金沙有关的神秘事件时,发现的有关金沙古卷的线索,竟然也绕了一大圈和小叶子的父亲扯上了关系。
“暮然当年除了在四川地区的考古发现外,也在做一些重要的学术研究,主要是关于巴蜀图语和古蜀时期的宗教有关的。那个时候金沙遗址还没有被发现,也没有金沙古卷的说法,可是暮然已经通过对比金沙遗址更古老的三星堆的研究推测,应该存在这么一种大量记载古蜀国时期宗教祭祀活动的卷宗类文物。
“换句话说,金沙古卷在学术界虽然认定是从金沙遗址发现的,但实际上在金沙王朝之前,这种羊皮古卷就应该早就出现过,仅仅是因为在金沙被大量发现而如此命名而已。”敖雨泽在一旁补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