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还要大很多,曲曲折折的路如果现在放她一个人,大概马上就会迷路。
“请。”
越音然走进包厢的时候,下意识的打量这个皇家别墅一样的房间,说是包厢,事实上几乎要赶上傅妍家的客厅大。但这么大的房间,除了中间一张长长的西餐桌几乎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可是繁复的装修设计,墙面的花纹,地面的毛毯,整面墙壁的落地窗又不会让它显得空旷。
地上似乎还散落着一些红色的花瓣,屋子里飘着让人舒服的淡淡香气,还有桌上摆的一丝不苟的蜡烛。
烛光晚餐什么的确实挺浪漫的,如果对象不是傅妍的话。
两个女人,还是比她小那么多的傅妍,哪里都觉得怪怪的。
不过人都进来了想走铁定是走不掉了,越音然被服务生安排坐在傅妍的对面,坐下之后才发现,至少这种距离真特么让人安心。
“喜欢这种香味么?”坐在遥远对面的傅妍问道。
越音然不可否认的点点头,“挺清新的。”
“越警官平时看古装剧么?”傅妍又问,“古装剧里有一种常用的香,俗名都叫催|情香。”
“……”越音然刚吐出一口气,听完这话怎么也不敢再往肚子里吸了。
傅妍低头笑了笑,“可惜啊,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越音然这才深吸一口气,心里骂着真不知道哪里可惜了。
服务生递来菜单的时候,傅妍抬手示意,服务生转个弯就送到了还在纠结蜡烛的越音然手里。越音然茫然的抬头,正对上傅妍的目光。
“越警官想吃什么,别客气。”
越音然拿着厚重的菜单,客气的话刚到嘴边有被咽了回去。
跟这个女人还客气个什么,她被占的便宜又讨不回来。
这么想着,越音然翻开了镀着金边的菜单封面,而后迎面看到的巨额天价让她瞬间瞪大眼睛,“三十……万?”
“……是三千吧?”
越音然凑近又看了一眼,果然虽然没有小数点,但是最后两个零要小一点。
“一份牛排要三千?一头牛才多少钱?”也顾不上还有服务生在,越音然义愤填膺道。
“从一头牛变成这一块肉,你觉得容易么?”傅妍不慌不忙的讲道理,“你知道这块牛排做出来要经过多少层工序,需要多少人的分工合作,需要多长时间的事先准备,秘方,配料需要调制到多精确才能让口感恰到好处。”
“……”
“这么说越警官大概不能体会,”傅妍转头对服务生,“先来一份她看的这个。”
啥?越音然反应不及,服务生过来的时候立刻把菜单合上,“我又没说要吃这个。”三千多,一边吃一边心里往外滴血吗?
“那你要吃什么?”
“别催行不行,我才刚看!”
傅妍抬抬手示意你继续,然后就看到越往后翻脸越黑的越音然一副夭寿的样子。傅妍当然知道为什么,刚才三千多的那份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这是在抢钱么?”
傅妍仍旧是不敢苟同的态度,“越警官,除了一分价钱一分货,你还得考虑一下,这么大的店,这样的中心地段,地租,装修,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工资……”
傅妍简直通情达理的不像话,但是面对这样的价钱,越音然就算道理懂也不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坐下吃大几千一小块的牛肉。
“所以这店是你家开的吗?”这么帮人说话。
傅妍愣了一下,然后纯真的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
艹!
知道真相的越音然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三确定傅妍没跟她开玩笑后就有一种浓浓的被耍了的感觉。
越音然再次摊开菜单,“随便吃,你请客?”
傅妍点头,“当然。”
怪不得这女人有钱的不像话,怪不得服务生都是一副毕恭毕敬,战战兢兢的样子。越音然想着也不跟她客气了,傅妍自己的店,还跟她客气个屁。她能这么狮子大张口的剥削消费者,她凭什么不能剥削她?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越音然接连点了好几个,一个个都是价位榜上的先锋。
“饮料呢?”服务生问。
越音然往后翻,然后点了倒数第二个的红酒。
“红酒?”傅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不过倒不是心疼,“越警官雅兴不错啊。”
雅兴什么的就算了,越音然单纯是觉得红酒比较会让傅妍心疼而已。不过要是早知道傅妍还是这么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她就应该狠心点最后一排的红酒,那还要比这个贵一倍。
“傅医生这么用心,不来点红酒怎么衬托气氛?”越音然讲“用心”两个字咬的非常重。
傅妍只笑不说话,越音然语气里的责难她还不至于听不懂。
服务生:“请问牛排几分熟?”
傅妍还没开口,越音然抢先一步,“十分。”
点餐后是漫长的等待期,按理说这个时候坐在烛光里的小情侣就可以趁着屋里没旁人说说情话,聊聊黄段子了。
傅妍其实挺想跟越音然聊聊黄段子的,不过显然她只有一厢情愿的份。
但这种机会也不是绝不可得,越音然很少出过差错的酒量被年代久远的品牌红酒给打败了。
“来,再碰一个。”
傅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桌对面坐到了越音然的身侧来,又倒上小半杯后把高脚杯塞进越音然的手里。
事实上越音然已经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脸色红润润的,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
傅妍好笑又宠溺的看着她,手里悠闲摇晃着自己酒杯里的液体,然后一饮而尽。
同样的颜色,越音然喝的是店里酒劲最厉害的葡萄酒,傅妍喝的是特制调配的葡萄汁。越音然大概没想过自己只喝了几杯就会不省人事成这个样子,傅妍越瞧着她笑的越开,越瞧越有想法。
顶楼有一间傅妍的私人总统套间,偶尔不方便的时候她会住一住,今天正好派上用场了。
越音然也是会撒酒泼的,她揪着傅妍的衣领,一直扯到变形。
“乖,松手~”傅妍柔声细语的哄道,不过不知道跟什么较劲的越音然蹙着眉头,就是不放。傅妍低下头,长长的头发扫在越音然滚烫的脸颊上,低头靠在她耳边有意无意的抿舐着她的耳廓,“不听话我就琴你咯。”她低声道。
果然就算醉梦中的越音然也吃这个威胁,她侧过头让耳朵躲过傅妍的逗弄。
“唔……”越音然哼着翻了个身,硕大的床铺很快被她蹬的乱成一团。她抱着柔软的被子,像是抱着自己深爱的人。
越音然当时不信邪,硬是多喝了几口,就是好面子不想承认自己酒量差。其实傅妍也知道越音然酒量不差,但她也故意没告诉她,这红酒是店里出了名的“三杯倒”。
越音然多喝了几口的下场就是睡死成烂泥,傅妍突然觉得占便宜都有点不方便。
挣扎半天也只是将越音的外衣和长裤脱下,里面廉价的t恤因为越音然无意识的捣乱非常难扒,傅妍被磨没了耐心,手劲一大就给撕坏了。
“嘶啦”一声,连越音然都有点幽幽醒转的意思,傅妍一吓,连忙低头哼起了摇篮曲。
越音然又安静了下来,傅妍松了一口气,心想还真是跟小孩子一样啊。
她看了一眼撕坏的地方,想想索性一撕到底很快将越音然扒的除了内衣什么都不剩的躺在她面前。
傅妍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躯体,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还是第一次可以这样满足的、放肆的、清醒的打量。
太漂亮了!
漂亮的锁骨,漂亮的蛮腰,漂亮的马甲线。
傅妍忍不住伸手去摸一摸,微凉的指尖让越音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不舒服的抗议。傅妍顿了顿,继而待越音然适应一些的时候,缓缓将指尖上移。
她将越音然的胸衣解开,随后覆盖在越音然身前的手掌克制不住冲动的揉捏了一下雪白的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