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不清楚。
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比喻,不止在她身上被形容,刚才任安然也被形容了一遍,两相结合之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两个都是好白菜,目测有一大群野猪要来拱。
“爷爷。”出于礼貌,文清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喊人,反正喊人也就是上下嘴皮子碰了碰。
“你们来啦!”文老爷子像是刚看到文清和任安然,没有文牧远时的亲昵,但也不过分冷落人。
这转变在前面几人眼中没什么,可在其他人眼中却不同了,这明显就是不待见,谁亲近谁疏远一目了然啊。
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都知道天平该怎么倾斜。
“文老爷子,这就是四小姐吗?”走得近的一家亲戚,脸上堆着笑的上前问道。
文老爷子只是看了那人一眼,没有警告也没有阻止,随后移开视线。
“四小姐?”文清偏了偏头,这是说她在文家排行第四吗?
上次在文家的时候没有人和她说,所以她也不可能知道。
“对,四小姐,我是……”这位自来熟的亲戚上来就是自我介绍,说的时候双方很熟的样子,让文清都有些无语。
这样一类的人,文清最是不愿意碰到,因为这类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站上来,怎么撕扯也扯不掉。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类人碰到的还非常多。
这我亲戚说的起劲,文老爷子也没有发话,文牧远被拖着去旁边了,任安然也被那所谓的姑姑缠着在那说事,倒是文清一下子被挤进了一个包围圈里,开始的时候还是亲戚长亲戚短,随后就变得酸里酸气,尤其是扯上文家,扯到任安然,还有任安然身后的公司,文清现在的公司,那种酸气更是扑面而来。
文清弄不懂,这些都和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干嘛呢?
“你也真是命好,嫁给了任先生,任先生名下不止有任氏集团,还有环宇财团,这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在国外更是名列前茅啊!”
“说真的,我都羡慕不已呢,要是我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我都想找任先生了……”
……
文清的耳边都是那些羡慕的声音,不排除那些奚落的声音夹杂在里面。
“她也就是麻雀变凤凰,随时随地都会落下枝头来,你们也别羡慕。”
“就是,有什么好羡慕的,现在地位还不稳,还没有得到文家的认可,没有文家在后面撑腰,以为任太太的位置能做长久?”
“你们是不知道,当年她和任先生结婚是另有内情啊……”
“还有,她那大儿子,可不是她亲生的……”
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耳边,尤其这些人还专往文清的痛处去戳,有种不咬下一块肉都不罢休。
至于内情到底是怎样,就算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明说,可她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这自己知道和别人说,是两回事,这些人算什么?他们有什么资格来说,来评价?
“都给我闭嘴。”一声厉喝响起,伴着一只瓷杯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