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挣扎抵抗,也无济于事。
全身无力地她瘫倒在的地上,身上已经被他们恶声恶气的踢了很多脚,已经长长了些的头发也被其中一个人抓在手里,迫使她的头往后仰,非常的狼狈。
“还嘴硬吗?骨头还硬吗?”
“嗤,兄弟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你这个小娘们手里吃点亏啊!”
“不容易,不容易……”那个抓着文清头发的男人,一边嗤笑着文清,一边用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文清的脸颊。
他们从文清独身进入酒吧开始,就一直关注着,直到文清喝醉,他们见没有人来,就上前准备行动。
对于他们来说,文清这样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见的绝色,这么能轻易放过呢?肯定要让兄弟几个玩乐玩乐才行。
“有本事你们杀了我,只要我还有活着的机会,我肯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文清愤恨的瞪视着,冷静地声音完全不像是此刻受辱的她发出来的。
“生不如死?”显然,这样的话语只是让男人拍在文清脸上的手稍顿了一下,随后身上就爆发出一阵浓郁的煞气,眼神也变得凶狠毒辣起来,加上那横跨半边脸的刀疤,更是让男人看着就不是善类。
“你觉得我会怕吗?”男人一把抓住文清的手,迫使她的手指去碰脸上那条早已不知好了多少年的伤疤。
“看到没,我这样刀口上舔血生活的人,还会怕死吗?”
“小娘们,我要是你,就乖乖的,可别真惹我生气,不然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文清的手指瑟瑟发抖,那凸起的疤痕,她就算再不想去碰触,可现在身为阶下囚的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心中的哀泣越来越大,眼中强撑起来的坚毅也被击退的溃不成军。
这就是她的命吗?
全身的炙热,就跟放在油锅上烤,文清已然清楚现在的处境还有身上发生的状况。
“听话?”近乎呢喃的冷哼声。
听话又怎么样?不听话又怎么样?
没有人来救她,也不会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和任安然结婚,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是她自私自利的行为导致的。
文清闭上眼,抛开了脑海中的一切思绪,“有本事就弄死我,别让我有活命的机会。”
这一声音,酒吧里非常的安静,原本在播放的歌曲也暂停了,所有人都听到了那没有感情,没有求生欲望的话语。
就算如此,社会也依旧是那样的现实,以刀疤男人为首的几个混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都是惜命的人。
冰蓝色的酒液,在灯光的折射下像冰封岩石层里的金刚石,幽冷耀眼夺目。
优雅的脚步不快不慢,从半开放的包间里走出。
嘴角漾着矜贵笑容的贵公子,慢慢地朝着吧台那边走去,每一声脚步落地,都像是雨点落在水塘里,有波纹漾开来。
“虎哥,欺负一个酒醉女是不是有失格调一点呢?”带着笑意的声音,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又嘲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