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门赶出山门,幸得白老收留,照顾白老和风灵儿的起居。期间若不是白老看此子实在可怜,为人忠厚也不会出言教导吕墨单练一个回风拳!更是赌气似的让吕墨将回风拳练习了整整尽万遍!
白老也一直强调,“没有天才和傻子一别,只是开发和使用的方法不对。”
“白老所言即是!”话闭吕墨便又开始了纳气,聚气、内敛、吐纳。一个又一个呼吸之后,白老终于是受不了拉。
“傻小子,你我相识本就是一场缘分。之前给你的那本金刚经若是实在难成,就练简化的吧。简化的虽然战力不高,但若是运用得当保你想死也死不了!”
不过这金刚经倒是没丢,倒是机缘巧合之下被吕墨的身体给吸收了。说来也算是吕墨命不该绝,时常将这本书带在身上,也不枉白老对他的一番心意。这本金刚经起初是白不同早年在后峰禁地外围意外发现的,在掌门陈败天数年的努力下一无所获,随着时间的推移宗主也不得其中的奥妙便将这本书赐予了白不同白不同。
这本金刚经,虽说古朴但其中的内容每句话和每句话都连不到一起去,但凡是整段整句必然千差万别让修炼之人没有丝毫头绪。
“白老。”吕墨一双眼睛渐渐的红润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白老,心中难受的不是滋味。原本照顾白老本就是义务之中的,没想自己的付出竟然让白老如此厚待自己。
“怎么了?”
“书我给弄丢了!昨天被雷雕那个畜生扔下山,醒来就找不着了。”
听了吕墨的话,白老先是一愣,之后皱巴巴的脸上硬生生的堆起了一个自以为良好的笑容。
“你过来,来啊!傻站着干嘛呢?”随着白老一声喝叫,吕墨也反应了过来!
等吕墨过来之后,白老一脚又一脚的踹到了吕墨的屁股上边踢边骂。
就这样,三脚过后白老一言一语的教导着吕墨记忆着功法的口诀和运功路线。
可是,吕墨听着白老所说的功法和口诀,吕墨竟然感觉和意识之海金刚经内的内容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胸口放着的那本金刚经飞进了脑袋不成?吕墨越听越吃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说些许地方稍有不同,但如此晦涩难懂的经文没想到白老竟然能够如此准确的记下来。
“给你看了那么久难道就一点也没记住吗?”白老问。
“记住了!不过白老那金刚经那么难记你是怎么记住的?”吕墨答。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瞎操心。都记住了就好,别整天问些没用的!”
“恩,都记住了!”
“马上就是你们这些倒数前十名的考核了,自己争点气吧。能教给你的都给你了,就看你自己了!”
白老拿起那紫色檀木的茶杯,一个茶叶呛了一口喷了吕墨一脸,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
吕墨擦了把脸,傻呵呵的笑道:“身子笨,脑袋在记不住东西就真的该让您修理了。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的白老!这次考核觉对不会让您失望!”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欲言而止!心道:“这次踏入通脉期就给白老一个惊喜吧!”
“切,我才懒得管你呢!练好了给我争口气,我老白当年也是出云宗一殿之,”话还没说完,白老原本清明的双眼渐渐浑浊,更是低下头不在说话。就像是泄气的气球一般瘪了起来。白不同拿起了手中的茶杯望着北方,双手捧着茶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兄弟们,你们走了,可我还不如随你们走啊!我已经在次守护的够久了!”在吕墨转身的瞬间,白老苍老的脸上一滴眼泪不经意间从眼角滑落。
许久之后,白老向吕墨说道:“小子,知道护宗大镇上的阴阳鱼是什么意思吗?”
吕墨听完直摇头,“不知道啊白老。”
白老也不生气,就像是等着吕墨问他一般,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吕墨问他,便白了一眼吕墨道:“这阴阳鱼,乃我道老君所创。他认为这个世界的本质为‘道’,而道又分阴阳两面,亦如事物的本质又分正反两面一般。
即为正,亦为邪。即生明,亦生暗。修道之人最讲究的乃是心性。修炼的最终目的也不外是长生不死罢了。
换个角度说你就明白了,你和你的敌人交手,你从中战斗的失败中得到快乐突破自身屏障达到新的高度,对手及时赢了也会气得发疯却始终追赶不上你的步伐,倘若赢了,不骄不躁享受其中的乐趣,你不觉得这才是一件真正值得兴奋的事情吗?若是你打败了敌人反而让自己一肚子窝火,倒不如放下境界追求本质!”
“白老,您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说看待事情要战在他的两面考虑问题,透析本质?”
“算你小子不傻。不过还有一点,你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