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的肺都快气炸了。
不过她没走,她还要留下来看秦天如何出丑,到时候再狠狠羞辱他一番。
勾东溪同样没走,他已经开始在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搜寻这辈子以来,听到过的最难听的,最讽刺人,最恶毒的话语。
既然打不得,那就百般羞辱,最好活活把他给气死才怪。
就在勾东溪思索难听的词汇间,秦天又说话了,在这种情况下,勾东溪只要看到秦天张嘴,他脸色跟着就变得十分难看。因为秦天,他已经颜面无存,照这样下去,日后他勾东溪还如何管理炉山峰?
秦天一边将三足缳首鼎的鼎盖大概,一边随口说道:“勾东溪,你这鼎叫什么名字啊?品阶挺不错,不过就是有些多此一举了,没事弄个鼎盖做什么?真费劲!根本就是脱离裤子放臭屁,熏的还不是自个儿。”
广场上数万武者已经没有人敢再说话了。勾东溪跟兰花婆婆两个人脸色阴沉的,就像两大团如墨一般的云层,压在他们头上,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一股子肃杀之气犹如瘟疫般在人群中弥漫。
所有的人都认为秦天是在玩火自焚,谁知道下一秒钟,兰花婆婆跟勾峰主会不会忍不住出手将他击杀。
一颗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数万武者自然不会替秦天提心吊胆,他们是怕勾峰主跟兰花婆婆恼怒之下,会迁怒于他们。
事实上,他们猜测是正确的,当秦天离开炉山峰之后,勾东溪没少给这帮炉山峰的弟子们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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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东溪脖子都粗了,菊花收缩的厉害。
他暗暗咬牙,心里不由的想到。若是兰花再动手杀秦天的话,自己一定不加以阻拦,大不了当下便收拾东西离开小仙门,逃得远远的。
见勾东溪没回答,秦天一边鼓捣地心之火,一边抬眼问道。“你个狗东西,耳朵也不好使了?没听到我问你话呢嘛?”
秦天那随口的口吻,放佛“狗东西”这三个字他已经喊了很多年,都喊成习惯了都。
太你妈的随意了。
“三足缳首鼎。”
勾东溪气的屁都要炸出来了,可秦天的问题他还不得不回答,万一秦天这个狗杂种一口一个“狗东西”,他怕自己会理智崩溃。
勾东溪指着秦天咆哮道。“王八蛋犊子!你要炼丹就给老夫快点炼,炼完了早些滚蛋,你若再磨磨唧唧,张嘴闭嘴脏话连篇,老夫……老夫……老夫诅咒你炼丹炸炉。”
除此之外,勾东溪找不到比这儿更狠的词汇。
毕竟是一峰之主,这么多年,自持身份,勾东溪从未跟人骂过仗,又岂是秦天的对手。
明显,勾东溪的气势要弱三分。
兰花翻了翻白眼,她还以为勾东溪要把秦天怎样,结果……事到如今,兰花也学聪明了,既然不能动手,骂又骂不过这个小畜生。而且他们是峰主,当众跟秦天对骂也只会让他们自跌身份。既然如此,还不如躲着点。
秦幽雪已经无言以对,只是眼中的憎恶之意,越来越浓。“简直不知死活!难怪他敢得罪封遂志。这个可恶的男人究竟是谁?他又有怎样的底牌,让兰花跟勾东溪都如此畏惧于他?”
“目无尊长。”
“估计又是哪家的世家子弟吧!方才会让兰花跟勾东溪不敢动他。所以他才能一口气拿出二十份炼制筑基丹的材料来。”
“哼!这样的男人,没有大的志向,只懂得挥霍败家的男人,最为可恶。”
秦天开始炼丹了。
他揭开鼎盖,一股脑的把一整份炼制筑基丹的材料,全部抛进三足缳首鼎中。
这一幕让一旁观看的炼丹大师红尘直翻白眼,心里在呐喊。“糟蹋,这个蠢货根本就是暴殄天物,真是可惜了那二十份天才地宝,哎!”
秦幽雪白眼一翻,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秦天。“果真是个败家的废物,真是无趣,这样的人也想炼筑基丹?做梦。”
而广场上数万武者再次躁动起来。
“这个蠢货,价值一万元气石的筑基丹就要被他给糟践了,哎!人比人气死人。妈的!为了一颗筑基丹,我辛辛苦苦积攒了数年之久,到现在还没攒到半粒筑基丹的价钱,他他他……气死我了。”
“这哪儿是炼丹,根本就是乱炖。人家秦幽雪那么有天赋的炼丹师,都是一味一味天才地宝的去提炼,光是提炼这些天才地宝就耗费整整三天时间。就他这样,呵呵!别说筑基丹了,出来的必然是一锅浆糊。”
“好几十种材料啊!这么一顿丢下去,能炼出丹来才怪了。他这样能炼出筑基丹来,我特么一口能把这三足缳首鼎给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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