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亲其实生的不错,算是个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江南女子的柔情似水,也难怪宫权会看上她。
只是被那嫉妒她的大夫人赶出府,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个丫头片子,也不是没有男人看中她的姿色,愿意娶她过门,不过条件是得送走宫凌野。
她娘亲不愿意,但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修炼天赋,在这个世道能怎么样?
她娘亲只有靠着绣一些绣品,帮人缝缝补补衣衫,赚些微薄的酬劳。
小时候的宫凌野不懂事,总是囔囔着要爹爹,说其他孩子笑她是野孩子,没有爸爸。
而在听进一些人怂恿后,宫凌野还觉得是她娘亲红杏出墙,背叛了她爹爹,所以她爹爹才不要她娘亲的,还骂她娘亲是个不守妇道的。
这些话其实一个小孩子哪里懂得,还不是那些碎嘴的妇人说得,喜欢说三道四,便教会宫凌野回去如是说道。
她娘亲也不解释,或者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她娘亲除了在某些事上迂腐外,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好娘亲,脾气非常好,就是宫凌野闹脾气了,她也常常是一笑过之,并不会说就是去在意什么。
可是,这样的娘亲到底还是被生活所困,到底是常年辛劳积成了病,到底是最后皮包骨头升了天堂。
那些幼时的记忆都事宫凌野在原主记忆里看到的一幕幕,但让她记忆最深的却是,她娘亲弥留之际,唤了她一声凌儿后,说让她不要恨宫权,说宫权也是有苦衷的。
她问了她为何会爱上宫权那种人。
她娘亲缓缓地笑了,对,极温柔的笑,“他在替我扎出一个流云鬓时,我大抵便是那时爱上了她吧,女人遇上一个如意郎君并不容易。”
宫凌野也才知,宫权虽其他方面不见得有什么好,这双手却是极其巧,能扎出很多种发型。
宫权怕也就是靠这些讨得了那些女人,包括她娘亲的欢心吧。
听完这个故事,北辰决有意开着玩笑,化解着有些僵的气氛,“所以凌儿你应该庆幸我不会扎头发,不然也靠这些讨女人欢心去,你到时怕哭都不知道去哪哭。”
宫凌野撇了他一眼,浓浓的鄙视好吗?“没事,你讨女人欢心去,我到时就讨男人欢心去,彼此彼此,互不亏欠。”
“你敢!”某男威胁的霸道狂狷气势扑面而来。
宫凌野是吃软不吃硬的,所以,嗯,非常作死地要去挑战某男的权威,“你就瞧着我敢不敢,谷弘尹就不错。”
北辰决再也控制不了将面前女子压在身下的冲动,却是被某女早有防备而灵活地转了个身。
某女却马上悲催了,这男人要不要脸,用玄力镇压她,让她不得动弹!
明明她也是水元素召唤师啊!为嘛和他相比,会差这么多,这个世道怎么了!
“还想不想逃?”北辰决悠闲地喝着茶。
宫凌野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不逃了,保证没有下次。”
“有下次怎么办?”
“任由你宰割!”宫凌野也是回答得极其畅快,殊不知日后她为这句话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