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是简单的。这句话,尤闲在第一次听老师说的时候,就觉得有点道理,而如今,经历过周艳青的无耻背叛,还有对他那极为恶毒的一连串的陷害,再加上这些天在美容院里面见到的形形色色的女人,好吧,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了。
当然,说不简单,也不是全指的女人就坏,就假,那又坏又假的女人,在尤闲看来,那就是极为稀少的一小部分。虽然这些年过于片面的追求物质文明,追求一个物质享受,对于精神文明的建设,有点脱节,但从古到今的一些优良传统,哪怕是很多大头头都在带头破坏,可百姓还是在一代代的流传着。
就好比好多女人,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只要是自己的家庭,或者自己所爱的人出了事的时候,女人就会迅速的抛去柔弱,变得坚强果敢,甚至能够做出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来保护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亲人,大难临头各自飞,在国内有,却极少。
可这罗艺,尤闲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了,假如,尤闲现在是假如罗艺不是那个部门的人,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是为了她所爱的男人在这个美容院里面当了卧底,虽然错事做了不少,也让她自己陷入很危险的境地,但何尝不是为了所爱的男人在牺牲,这难道不伟大?
可这又是一种蠢的表现啊,为了所爱的男人以身犯险,然后还要跟叶天来假装恋爱,那简直就是玩火,这不差点就把清白给赔了进去?她难道就不知道,其实男人也有小心眼,一旦她真的被叶天或者别的男人给那啥了,她所爱的男人会能接受?
不可能,男人可以在很多事情上面表现得很大度,不计较,但男人两大仇,一个杀父,一个夺妻,可以说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说得卑鄙点,男人可以去偷了别人的老婆,但绝对不会想要自己的女人或者老婆被自己以外的男人给那啥了,知道了那基本上都是要发狂,要报复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尤闲还是走了进去,而就是他一进去吧,罗艺就从那种出神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了,然后她脸一红,有点羞涩的,但更多的是不安的把脑袋低了下去,而且她还要把盘在身边的腿给放下去。
“别乱动啊,扭伤了,还在做冰敷,你还乱动,现在这个时间是很关键的,急性的软组织受伤,毛细血管是要一定时间来愈合的,你还动,那只会造成更多的淤血,然后变得更加痛。”尤闲说道,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她要扮演什么,那都随她去了,他啊,看戏就行。
听到尤闲这么说,罗艺就没有再动她自己的脚了,不过让尤闲觉得可笑的是,她在他坐到边上的时候,身体却是微微的向另一边靠去,她这是躲他的意思。怎么,在外面会了相好了,就又开始躲他了,装纯啊,都不记得他的手都在她那里给那样过了?
可笑啊,真的,尤闲觉得她这个样子就是可笑,中毒的时候,他不想那样,她都不愿意,她还主动的要求,甚至后面还有点血的时候,她还自己动手,他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她也硬是想要他用手的,那个时候简直,简直就是没脸没皮的样子,现在就出去了一趟,就跟他来这样啊?
本来,尤闲还没有打算怎么着她的,甚至是因为那曼陀罗,还有手上的那针眼,他都准备以后随她去了,反正毒大多用金针拔了,然后又控制住了,他可以不管了。可现在她一做出这样的举动,尤闲就心里不舒服了,准确的说,他逆反心理开始发生作用了,他要报复。
而报复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就是她怕什么,他就来什么。她现在躲他,只怕还是因为见了那个男人的缘故吧,因为那个男人,所以就给他跟前玩正经了啊,没门。
“我看看啊,呦,这么厉害。”尤闲一伸手,也不管她是不是乐意,直接抓着她的右手一抬,将那毛巾包裹的冰块也顺便拿开了,得,这脚脖子虽然看起来没有太多的异常,但明显是有点肿的,这是真扭到了啊。
“好痛的。”罗艺轻轻的说道,而且她还继续抽她的手,那毛巾也跟着就掉在了沙发上面了。
“肯定疼啊,这扭得还不轻,别看没有肿得很厉害,但实际上伤是在里面,嗯,处理不好,过个二十来年,估计你这脚就废了,不说坐轮椅,走路起码得要拐杖了。”尤闲说道,也就是她刚露出点惊恐的表情时,他的手却又一推,直接把她的裙子下摆给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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