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他那二八架,还敢收徒弟?”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那么听这个意思就是,何大拿很厉害了,看着这个人的头发乱七八糟样子,让我想不出来,那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还有其它的条件吗?”
何大拿摇头,我想师傅被三只手折磨得不敢出门,就是自己在家喝酒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三只手就出来,把酒壶给摔了,师傅气得大喊大叫,可是没有一点办法。
我犹豫着,最终还是同意了。
“那好,磕头,行拜师礼。”
我只得做了,爬起来,何大拿“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来,徒弟,很不错,小伙子不错,不过你娶了云正的女儿,可是一劫难,这个先不说了,说说你师傅的事,我很久不去火葬场了,他们都不喜欢我,叫我何疯子,我看他们才是疯子。”
我看这个何大拿也不太正常。
“好了,今天我还来一个好朋友,就这样,你师傅的事明天再说。”
就这样我就走了,什么事都没说,就这样给人家当了徒弟,我觉得他不疯,我也得疯,简直就是要命的事情,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回家,父亲写材料,从我搬回来,父亲这样了,沉默,我没有想到,会闹成这样。
他到是能看孙子,也能抱,但是云白没给我好脸子,这让我上火,这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就是,他看我受罪,他也跟我说过,离婚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但是我摇头,觉得对不起师傅,云白不提出来,我就忍受着。
我和云白谈了,但是谈不通,除非我不在火葬场干,可是我离开火葬场就跟死人一样,我都奇怪了,这辈子我就是这个命运吗?
师傅也说过,人的命运是注定了的,谁也改变不了,这是事实,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事情。
我再去上班,赵铁已经一切都准备好了,从云正师傅出事之后,赵铁干活越来越小心了,是真的害怕了,谁也不愿意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想下班去找何大拿,他竟然来了,进了炼化间,就是“哈哈哈”的一声笑,把我和赵铁吓得一激灵,这货,有点疯。
“徒弟,师傅来看你来了,在火葬场谁敢欺负你,告诉师傅,我弄死他。”
听这话,像七十多岁人说的吗?他们叫他何疯子,我看没错。
“何师傅,我正在干什么?”
“叫什么?何师傅。”
他上来就抽了我一个脑炮。
“师傅。”
“好了,这还行,中午我等你吃饭,在场长办公室等你。”
何大拿走了,赵铁愣愣的看着。
“这人谁呀?”
“干活,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后悔认这个何大拿当了师傅,中午干完活,换完衣服就去场长的办公室,何大拿和场长正吵着,看着我进来了说。
“我徒弟来了,没空跟你玩,我走了。”
场长也傻了,我成了何大拿的徒弟,他都慒了。
我跟着何大拿去吃饭,大来饭店,我请他吃饭,吃饭的时候,我说了,我师傅的鬼手,他听了说。
“这小子也有今天,没事,我能办,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是很难办到的事情,不过我不难,可是你云正这小子不一定能同意,这就看你的了,如果同意,我当然没问题,你是我徒弟,所以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都能办,而且我还能教你很多的东西,在火葬场的那些装腔作势的家伙,一点本事也没有。”
我不喜欢何大拿这么说话,但是我心里也没有底儿,到底他有多大的能耐,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火葬场的人似乎都不喜欢他。
我去师傅家,说我认了何大拿当师傅,他当时就跳起来了,把酒杯摔了,我站起来,躲到一边,看着师傅,他火气十分的大,师母都站在一边看着了,不说话了。
“师傅……”
“我不是你师傅,何疯子你是师傅,滚……”
师傅声嘶力竭的喊着,破了嗓。
我只得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不明白,甚至是有点委屈,我为他,才认这么一个人为师傅。
我回家,跟父亲说了。
“他现在提前退了,心情不好,还有其它的原因,云白才是他最大的心病,所以说,你也不要怪你师傅,想办法,把他的鬼手除掉。”
父亲这样说,我的心也宽了,父亲永远是我的明灯一样,不管我到多大的年纪。
我第二天下班后去何大拿那儿,买了好酒,好茶过去的。
他看了很高兴。
“以后不用你花钱,有这个意思就成。”
“我师傅……”
“我知道不会同意的,但是你是我徒弟,没问题。”
何大拿的思维我永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