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放胆梳理他眼里寥落疏星,陡然发觉自己愚不可及,任凭谁的眼睛叫这男人看过,都会由不得便把自己出卖干净。
“小朋友,你可真是……”傲狠的眼神自虫儿头顶至下反复扫视几轮,他的眼神不比樱祭夜温柔暧.昧,硬硬直直如同他的恶劣个性一般,将虫儿的身体看得仔细通透,仿佛她身上赤.裸裸未着寸缕,他可肆意欣赏。
“你可真是长得……飞快啊……”傲狠语调忽而扬抑道“还有你这把舍不得离手的小刀!”
他扶持着虫儿后脊的大手滑至腰间弹指一播,虫儿在他的铁臂里被迫翻转半圈,正好又回到三年前他挟持自己时的那个姿势,她前他后,像两把合叠的勺子,密不可分。
傲狠撒手一挥虫儿的穿心,一闪银针被锋利的刀刃削作两截,这两截各自带风,从两人面前左右呼啸飞逝。
“那位路过的大夫,不要再随便轻举妄动,不然下次就叫我怀里的美人来接你的飞针了!”
傲狠收回“穿心”,又原位放回虫儿的脖颈处。
原来是药奴出手相助。
药奴的表情全然隐藏在纯金的面具之下,看不分明,只觉得那面具看起来森冷无比,在日渐陨落的斜阳里镀了一层红膜,金赤赤里散透着丝丝血红。
虫儿懊悔今日不该赴约前来,看残阳渐行渐远独换晓月弯勾,竟也白白浪费了几个时辰。
“你给我放开她!”雀漓萧抚住胸口,软而无力地依在药奴身侧,他的脸色苍白如死,愈发显得小鹿般的眼睛空灵秀气,盛满隐忍与愤怒。
“小丫头,你的爱慕对象似乎变多了。”傲狠铁了心认定,虫儿就是当初的那个黄毛丫头。
“公子好啰嗦,都说了我不认识你。公子追求女孩的招数似乎也太老套了。”虫儿抵死不认道
虽然事实胜于雄辩,但是必须矢口否认,否则她的命运只会朝最悲惨的方向发展,或者被他要挟后,再害独孤斩月一次,或者被独孤斩月领回去继续充当药人,拯救他最心爱的梅姑娘。
无论害谁,她都会生不如死。
“你的自信心一直这样坚强?”傲狠冷嘲热讽道。
“那公子原来喜欢胁迫弱质女流啰?”虫儿小心翼翼挠动“穿心”微触的地方,那里正带着死亡来临前的躁.痒。
“我记得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傲狠拿刀尖戳.痛乱动的小手,虫儿吃痛后静如处子。
“我还以为公子武艺高超,会亲自出马。”
“我为什么要事必躬亲?手里有个人质,更加确保我成功的几率,何乐不为?”
“你是禽.兽吗?”
“应该说我比禽.兽还要……禽.兽。”傲狠快问快答,对自己的卑鄙行径赞赏尤佳,虫儿真是错怪了他的厚颜无耻,他根本是不要脸的,何来的厚颜?
“混蛋!我叫你放开她!”雀漓萧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居然冒死借药奴肩力扶遥翻跃,快踏几步踩着矮尘,晃晃悠悠飞身扑来。
“又来一个自寻死路的讨厌鬼。”傲狠翻卷着虫儿的穿心,忽而阴鸷甩出一勾锁链,直击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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