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提及鬼谷女额际的焺珠,我看他的眼睛里有种奇异的神采飞逝,所以我也不敢太相信他。”
想当初要杀死鬼谷女的时刻,樱祭夜完全没有听鬼谷女讲述悲惨过往,反而在听见“焺珠”“狂珠”这两个词的时候性致盎然,拼死追问这两颗珠子落于谁手,这本就不算正常,现在青芜背后玲珑剔透镶嵌一颗“阳珠”,虫儿一直隐瞒他从未叫他看过。
从孽镜谷逃出生天他便像粘牙糖一样穷追不舍,再加上他昨夜主动为自己宽.衣,这般单薄的衣服里藏根针也是会被觉察,更何况是青芜和果果这么明显的两个物件,叫虫儿如何不疑心他的企图。
好在虫儿的包裹没有被解开的痕迹,否则即可断定他居心叵测。
可是……他那些柔情蜜意的吻,看起来又是如此发自肺腑,害得虫儿用铁浆铸就的心门,几次险些为之打开。
一时间自己也不知该相信他,还是怀疑他。
“看来鬼谷女也教会了你不少东西……”青芜见虫儿愁眉难展,为她舒怀道。
“只要看过她的脸,听过她的故事,任何女子都自当警醒。”一回忆起那张斑驳腐烂的脸庞,破碎如同凋零的花叶,叫人如何不惋惜深思。
“当年我和离玄子一起捡到她的时候,她真心是个纯洁无暇的好孩子……”青芜不由得唏嘘起鬼谷女的命运悲惨,“只可惜她额际天生的“焺珠”,为她招致了祸端,残害了自己,也荼毒了别人……”青芜的语言道不尽的惋惜和悲怆。
毕竟他亲眼目睹了一个纯洁若水的女子,因为情爱所伤,变成一个魔鬼的凄凉一生。
毕竟他也只是面镜子,他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痛苦地观望,却不能扭转乾坤,虫儿听得出他的语调里饱含深深的懊悔,他也自责没有及时辅导鬼谷女如何化解爱恨情仇。
试问这世间真有几人,能轻轻松松化解爱恨情仇而不遭受伤害?恐怕连青芜他自己也在围城里寻找出路。
“师傅,那你可知道这“焺珠”与“狂珠”是做什么用的吗?”虫儿实在好奇两颗珠子有什么特别的,以至于有人会丧心病狂到为此弑子杀妻。
青芜沉思片刻,大约回忆道“以前听离玄子偶然提及人神迦释罗,说这位人神腕间有串法珠,名曰“流云之歌”,乃是杀生害命的法器之绝,据说厉害非常,所向披靡”
“这样厉害的法器,怎么会四分五裂了呢……”虫儿刨根问底道。
“这个嘛……”青芜还想说些什么。
门口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吓人一跳,虫儿把青芜和果果随手往布囊里一塞,慌张问道“谁呀?”
樱祭夜邪恶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今日天气大好,不知虫儿姑娘可否赏脸一同游玩?”
虫儿慌张说好,一边叫他在门口等,恐他起疑便匆匆忙忙梳妆打扮。
推开门时樱祭夜正双手绞缠斜依门框边,仅是须臾的功夫他早收拾妥当,今日他穿一身暗紫色云翔符蝠纹蜀锦长袍,腰间一根黄玉翡翠腰带将欣长的身形分作绝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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