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装模作样。”
然后转头看向另一个前台,阴阳怪气地说道:“她这种女人,装腔作势,我见的多了。咱们季总要就有正牌未婚妻了,人家身份高贵,哪里是这种货色能比得上的。不知好歹。”
这是从第二个人口中听到季蔺言有未婚妻这件事。
一个人说,或许是误会,可就连一个公司前台都知道事情。她竟然被满了这么久,还傻乎乎的以季蔺言老婆自居。真是可笑。
现在电话打不通,人见不上。活像一个被抛弃的弃妇,屁颠屁颠跑过来找人家,结果吃了闭门羹。
真是可笑。
安澜转身就走。身后是前台尖着嗓子的风凉话:“看到了吧,这种女人,目标多的是,一个不行,马上就换下一个目标。”
安澜恍若未闻,低着头往前走。突然撞到了墙上。
鼻尖立马酸了,眼睛都湿了一圈。
猛地抬头,看见了季蔺言那张欠扁的帅脸。想都没想,挥手欲打。
结果手还没挥出去,整个人就被季蔺言大力推开。
耳畔传来前台嘲笑的声音,“就她这德性,还想勾引季总?真是不自量力。看,吃苦头了吧?季总嫌弃……”
剩下的话却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见季蔺言的眼睛看清安澜的脸之后,神色骤然一变,然后连忙上前抱住了安澜,时常紧抿的嘴角此刻不断地吐出甜的溺死人的话语:“宝贝,你怎么来了?”
“对不起我没看清楚是你,你打回来好不好?”
“宝贝,我这几天有急事出差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前台第一次见季蔺言这么紧张一个人,更是第一次见季蔺言从来都是言简意赅,发号施令的嘴能这么多话。
她当即后背一寒,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女人,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货色。是季总的人。
想起刚刚安澜直呼其名,管季总叫季蔺言时,理直气壮的语气,这足以证明平时她在季总面前是多么的随意,季总又是多么的宠她。
她刚刚怎么就瞎了眼,敢对贵人出言不逊呢?
前台两腿发软,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边重逢的二人根本没有时间管前台的想法,一个正在憋劲儿地闹别扭,一个正在憋着劲儿地哄媳妇。
季蔺言揽着安澜上了顶层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就本性暴露,色性大发。扣着安澜的脑袋,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嘴里含糊不清道:“宝贝,我都快想死你了。咱们今天在办公室试一试好不好?”
往常的安澜,季蔺言一碰,她就忍不住软了身子,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可今天,安澜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任由季蔺言吻着,挑逗着,她都是冷冷淡淡,不予回应。
季蔺言觉察到不对,松开安澜,虚虚揽着她,吻了吻安澜的鼻尖,柔声询问:“怎么了,宝贝。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