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已经等了这么多天,可是你一点消息也没有。你还让本王等?孔文飞,本王很怀疑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胜任这个职位。”南王沉声质问。
一旁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敖世军突然抬起头哈哈的大笑起来:“南王,想不到你也有一天被人骗了。你想要凌州军的调动令牌?哈哈。”
他笑得肆意,笑得毫无顾忌:“难道你不知道吗?那令牌已经在孔大人的手中了。”
孔文飞闻言,怒声说道:“敖世军,你被信口开河,血口喷人。本官什么时候拿过令牌?要是真的拿到了令牌,本官用得着在这里对你严刑逼问?”
敖世军啧啧几声:“你对我严刑逼问,那是因为你得知我妻子这些年经商赚了不少银子,你是觊觎我凌家的那些银子。”
“要知道,那些银子可是你孔家一辈子也无法赚到的。谁能面对这样大的一笔银子而不动心?”敖世军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那因为被伤口撕拉而导致的疼痛感让他顿时觉得心肝都痛了。
可是看到南王那阴沉的脸,还有恨不得杀了孔文飞的样子,他就觉得开心。孔文飞,南王,你们给本将带来的伤害,本将必定会千百倍还给你们。
他相信,按照那个女子的计划,这些人用不了多久就笑不出来了。配合那个女子,把凌州所有心怀不轨的官员全都清除了。那是他按兵不动,支撑下去的唯一念头。
“你给本官闭嘴。”孔文飞瞬间恼怒了,他上前去抢过护卫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敖世军的身上:“该死的,到了现在你还想着挑拨离间吗?本官抽死你,抽死你。”
敖世军看到孔文飞跳脚气急的样子,哈哈的大笑起来:“孔文飞,你这是担心了?焦急了?害怕我说出事实?”
孔文飞想不到敖世军的骨头居然这么硬,都已经连续好几天的折磨他,各种酷刑都用了,就是没有办法让他开口把令牌所在说出来。现在倒好了,居然还想要挑拨离间。
“敖世军,你骨头硬,折腾你妻子你不心疼,那老子折腾你儿子。”孔文飞冷声说完后准备让人去把敖擎丰和敖擎安带出来。
最后却被南王阻拦了,他看着孔文飞,沉声说道:“够了,本王有事情要跟你说,你出来,至于这样敖家的人,关起来再说。”
南王说完后,快步离开了大牢。
府衙偏厅,南王坐在主位上,看着坐在自己下首的男人,眼里带着几分打量,身上却是散发了一股让孔文飞都感觉到恐惧的威压。
他手中端着茶盏,心里却在猜测南王到底想要干什么?
“令牌到哪里?”南王冷声问道:“不要跟本王打马虎眼,再问你们一次,令牌到底在哪里?”
自己的人已经查出了令牌落在了孔文飞的手上,刚刚敖世军也说了。他现在是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如今令牌必定在他的手上。只是不知道他瞒着自己这件事,到底有何目的。
孔文飞闻言,放下茶盏,看向南王:“王爷难道真的相信敖世军所言?”不是说南王很聪明,为何现在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人都看出那是敖世军在挑拨离间,可是此人偏生是相信了别人的话。
“孔文飞,难道真的要本王出手,你才相信本王不是在开玩笑?”南王说完后这个人都出现在孔文飞的跟前,紧紧的掐着他的脖子:“令牌在哪里?”
孔文飞被他掐得无法呼吸,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南王狠狠的直接就把他给扔出去,孔文飞被摔在一旁,本就受伤的肩膀瞬间有溢出血,那鲜红的血直接就把他的衣裳鲜红了。
“王爷,下官说了,令牌不在下官这里。”他捂住自己的肩膀,鲜血染红了他的手:“若是王爷执意要相信敖世军所言,那下官也无话可说。”
看着孔文飞固执的脸,南王想到落在他手上的冷玉。他越看觉得越愤怒,心中怨恨更深,想也不想直接上前继续一脚踢过去。
孔文飞肩膀流血,嘴角也溢出血。他呵呵冷笑:“王爷,若是有能耐您就杀了下官。若是没有这个胆量,那您就去自己审问,下官说了,令牌不在我这里,敖世军口是一个硬骨头,下官已经是严刑拷问多次,都没有一点消息。”
南王闻言,哈哈一笑:“很好,既然敖家的人不说,那就审问一下你那个娇滴滴的妻子。我相信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给身边的洪邵使了一个眼色,洪邵瞬间意会,然后走出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