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使,什么副使。”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只是我们暂时还猜不到。”风酒酒把一条大毛巾拿到蔡问薇的浴桶旁边:“上来吧,水都凉了,你的身体本就不好,若是继续在这里泡着,到时候生病了可不要找我为你看病。”
蔡问薇接过大毛巾披在了身上,想到今天晚上,她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有没有一些吃进去要一点时间才发作的春风散。”
风酒酒啧啧一声笑道:“你以为春风散这么容易研制,给你那一瓶可是花了我师父不少时间和心思研制出来的。有这样的效果已经是不错了,至少,孔文飞的梦境很逼真。”
“我自是知道逼真,亏得我昨天晚上听到那样的声音不得不离开自己的房间。”想到他喊的那个样儿,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这春风散还真不是好东西:“我真的很好奇,你师父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居然研制出这样的东西。”
风酒酒说:“就是一个糟老头。”
‘糟老头’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嘴里啃着一块硬骨头,在嘴里齿间不断辗转。小暖儿说他是糟老头一点也没有说错,脾气又差。
蔡问薇闻言,有点不解。这是对自己的师父多大意见才会这般咬牙切齿。
夜深人静时,采薇院的主屋里传来男人疯狂的声音。两道身影却在同时消失在孔家,走到静悄悄已经宵禁后的小道上,蔡问薇的手上拿着一个酒葫芦,风酒酒看着她猛喝了一口酒,凤眉头微微的皱起:“你这是和谁过不去呢。”
蔡问薇哈哈的笑着说:“我这是和自己过不去。”和自己过不去,她失魂落魄的坐在了一旁的屋檐下,眼神空洞。
风酒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陪着她。等到她回魂后,她才陪着她一起回去。她回到那房间,面对着早就因为做了春梦而累得不堪睡死过去的男人,她手中的匕首高高的举起,猛然的刺下。在最后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风酒酒说的话,猛然止住了手。
“孔文飞,我应该现在就杀了你的。”
同一时间,风酒酒并没有睡下,而是悄然出现在龙文飞的书房里,那双诡异的眸子在月色的映照下不断的骨溜溜的转动着。她的眸子在四周都看过了,她并没有在书房发现任何密室。
楚衡的情报是不是出错了,这里完全不是密室,该通的通,该封闭的封闭。她慢悠悠在四周走着走着,步履很慢,每踏出一步,她就凝神细听。
终于,她在书桌前停下了。她看着自己那双绣花鞋,缓缓的蹲下。她的手轻轻的敲了一下地板随后唇角微微的扬起。
难怪精明如楚衡这样的人也找不到密室的所在,原来在书桌下。只是密室的,门在哪里?
她想了想,意念一动,马上出现在一处幽暗的房间里。闻着这几乎让她觉得窒息的气息,她知道这里是地下密室。就是孔文飞处理密事的地方,她认真的仔细听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的气息,随即取出了自己医疗里的夜明珠。
夜明珠不大,亮光有点幽暗。眼前就像是一处不大的房间。摆放着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形如书架一样摆放卷宗的架子。
她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那封信,还没有用火漆封口,在确定没有任何异物的情况下,她拿起了那封信打开一看:“轩王进凌,按计划行事。”
风酒酒把信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后,眼里闪现了不解,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按下了心头的疑惑继续在查看了架子上的卷宗,借着过目不忘的能耐,她事后全都整理好了,所有的一切好像是未曾移动半分。
她并没有停留在孔府,而是回到了客栈。烛火还未曾熄灭,他还未曾睡下。看到她突然出现,他眸子也没有抬一下,专注的看着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信。
风酒酒并不着急,而是笑着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她就这样托腮看着他。他还是不为所动,她突然说:“我找到了孔文飞的密室。”
他的手指微微一动,还是没有说话。她继续说:“我发现了一封未曾送出去的信。”
他的手指动也不动,眼眸也没有一点异样,继续专注手中的信件。她无奈叹息:“好像被人嫌弃了。”
他搁下信件,拿起笔快速的写下几个字。随后放进信封里封口,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她以为他终于要理会自己了。
谁晓得他转身便朝着房间走去,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下午还给自己送去消息,现在就生气了?
房间内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呆愣着干什么?要为夫抱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