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是想要女儿我守寡?”
景文枚的话让景门主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他气得指着景文枚怒声质问:“景文枚,你是一个姑娘家,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恬不知耻。”
景文枚瞪着他,撇撇嘴说:“恬不知耻?你居然说我恬不知耻,爹,这句话你敢跟我娘说去!”
风酒酒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在心里狂笑。和造化门亲近的人都知道景门主的妻子就是未婚先孕,对方还是凌州比较有名的木工世家的千金。当年景门主才掌管造化门,有事情下山偶遇了景夫人,两人之间算是一见倾心。可是景夫人娘家的人怎么样也不肯让女儿嫁给江湖中人,最后景夫人被软禁了,没多久还被说了亲事。说来也巧,对方就是如今的凌州封疆大吏敖世军。当时的敖世军只是凌州军营的一个小副将,风酒酒并不清楚敖世军在不在意二十多年前的夺妻之恨。
可是她很清楚,景门主很在意敖世军的存在。这样一想,她更是确定了宗启帝打算让南喆挑拨敖世军和景门主之间的关系。
景门主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命的瞪着她,可是看到女儿固执的脸,还有红红的眼眶,他还是心软了:“女儿啊,爹和你娘那是真心喜欢对方。”
景文枚翘起小嘴:“你怎么知道我和子睿不是真心喜欢对方,今儿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和子睿就是真心相爱的,我...我早就是子睿的人了。指不定我的肚子里已经怀着他的孩子了。”
“你当初和我娘生米煮成熟饭,逼得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得不承认这段婚事。我如今只是学你们而已,再说了,我们家和子睿的家也算是门当户对,您凭什么反对我们在一起。”
景门主听着这些话,气得说不出话了,当年的确是他出的鬼主意,生米煮成熟饭,所以自己岳父才不得不退了文枚母亲和敖世军的婚事。
“景叔是觉得我配不上文枚吗?”风酒酒站直身子走到景门主的身边,就这样直视他:“我是真心喜欢文枚,我也是真心希望娶文枚为妻。若是景叔不答应,我就和文枚私奔。”
看着而眼前这个傲气十足的九公子,景门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想也不想直接撸起袖子狠狠一巴掌想要得打上去。景文枚想也不想直接把她给推开,景门主的巴掌直接落在她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映入景门主和风酒酒的眼里,他们都震撼了。
风酒酒担心的上前去拉开景文枚:“你傻啊,你爹心中有气打的是我,你逞能干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了景文枚的脸:“瞧着就痛了。”这老头还真是下山,想不到这么狠。
景文枚想了想,想到陈和孝。自己做这么多事情只是想要跟他一起白头到头,可是他现在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她委屈极了,呜呜的就哭了起来:“爹,你好狠心。”
说完后景文枚直接朝着屋子外飞奔而去,风酒酒见状,马上回过神也跟着追了出去,还一边追一边跑:“文枚,你等等我。”
景门主看到眼前的一幕,气得也跟着追出去,景文枚是他和妻子的第一个孩子,所以意义是不一样。他宠爱她,心疼她,在失去一个儿子以后,这个女儿更显得珍贵多了。此时此刻他的心里是恨不得把九公子给五马分尸。
景文枚跑到了后山去,她坐在一块大石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看到尾随而来的风酒酒,她知道自己的爹肯定也会跟着一起来,所以哭得更惨了。
风酒酒走过去轻声安慰她,景文枚抱着她的脖子,一边哭一边说:“我不想和你分开,可是我爹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们都在造化门,没有我爹的首肯肯定武力离开这里,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既然这样,咱们一起从这里跳下去,若是真的死了,也算是在一起了。”
风酒酒听了景文枚的话,忍不住密语传音给自己抱着的这个女人:“行啊,景文枚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会演戏,一对有情人一起相约去自杀,这主意不错。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家那个老古板的爹会不会担心。”
说完后,她扶着景文枚站起来:“好,既然你爹不让咱们在一起。我们又不想分开,那我们就一起自杀,谁也无法把我们分开。”
风酒酒在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加大了不少,她就不相信景门主会不担心景文枚的安危。
景文枚点点头,两人携手朝着远处的悬崖走去。站在暗中观察这一切的景门主担心的马上现身:“你们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