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齐夫人几人正在挑选布匹。风酒酒看到齐王妃时,心里闪过一丝笑意。本以为自己要大出血,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一个冤大头。
她亲热的朝着齐王妃喊了一声:“原来齐王妃和齐夫人以及这位齐家大姑奶奶也在呢。还真是巧。”
齐家的大姑奶奶便是当初嫁到雁城那一位,事情过去了半年多,倒是从丧夫的悲伤中走出来了。
齐夫人等人连忙上前福福身子,不管是乐意还是不乐意,都只能恭敬的请安。
风酒酒笑着说:“还真是巧,本妃正好和外祖母还有舅娘出来逛街呢,她们从老家过来,路途遥远,也没带多少衣裳,正准备来购买一些呢。”
“舅娘,说起来你和齐王妃还是亲家呢。”
云大夫人闻言,上前几步福福身子:“原来是齐王妃,妾身云氏族见过王妃。”
齐王妃听闻是云家的人,想到自己的两个孙子还在别人的手上,连忙上前扶着云大夫人,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不需要这样客气。说起来本妃还要好好的感谢云清呢,为我齐王府添了两个大胖孙子。”
就这样,风酒酒成功让云家婆媳狠狠宰了齐王妃,足足五万两银子。掌柜的把她们送出来的时候,都眉开眼笑了。
从丽裳阁出来,她们又去了珍宝斋,这一次风酒酒倒是厚道,绝对不能让齐王妃一下子就厌恶这云家的人,要不然接下来可就没戏唱了。
云家婆媳买了不少首饰,风酒酒大方的连云家的一位一位嫡女,两位庶女的首饰也一起买了。
给云家嫡女,也就是云大夫人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云媛买了一套绿宝石头面,一套紫琉璃头面,一支白玉兰花步摇。给庶出的买了两套不错的头面,而云老夫人和云大夫人皆是选择了两套头饰。
由于和珍宝斋的掌柜烟平是老熟人,所以这么多名贵饰品只是花了一万五千两。另外烟平还给风酒酒送了一套还未曾开始售卖的琉璃步摇,头饰瞧着只是一般的琉璃步摇,其余人压根看不上眼,可是烟平说可以让风酒酒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戴。
风酒酒笑着道谢,她心里很清楚,瞧着一般的东西其实价格比起云老夫人等人全部的首饰还要名贵。
烟平既然要求的她参加宴会的时候可以佩戴,也就说这琉璃步摇是独一无二的,珍宝斋是不会再有这样的步摇售卖。
五月二十七,三国皇帝和使者全都到了皇城。宗启帝下了圣旨,二十八下午,宫中设宴招待三国陛下和使者。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和诰命夫人以及其家中嫡出女儿都要进宫参加宴会。
风酒酒和晴空,二十八一早就被太皇太后召唤进宫。她吩咐了伏川安排好云家之人进宫的马车,绝对不能失了王府的脸面。
既然现在还未曾光明正大撕破脸,该有的礼仪她全都做得很好。这些天,放在库房的珍宝首饰和衣裳布匹她从来未曾吝惜半分的送给云家的嫡女和两位庶女。这也让她落下一个好名声,虽然虚名这东西她向来都未曾看重,做的事情也只是随心所欲罢了。
宫宴酉时开始,风酒酒和晴空陪着太皇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就前往举办宴会的宫殿。
到了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到了。她甚至意外的看到了站在宫殿外的亭子里的宋锦年,他像是国宝一样遭人围观,却没有人敢大声叫嚷上前一步去打扰他。
晴空看到他时,两眼发亮,连忙飞身到了亭子里抓住宋锦年的衣袖喊道:“宋哥哥,我的青稞酒。”
风酒酒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宋锦年送青稞酒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可是晴空居然还记住。
宋锦年看着纯真无暇的晴空,浅笑说道:“晴空想要喝青稞酒,宋哥哥明天就让人送一些到王府给你。”
晴空闻言,笑着点点头:“宋哥哥真好。”
宋锦年用手中的折扇敲了一下晴空拉住他衣袖的手,低声说:“晴空,宋哥哥是男的,你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下次见到宋哥哥有事就说事,绝对不能太兴奋的拉住衣袖,对你的声誉不好。”
晴空嗯了一声。
风酒酒走上亭子,低声问道:“师兄为何而来?”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若是他不想来,皇帝也奈何不了他。
“坐下说。”他指了指凳子,自己首先坐下去。
“知道你和萧浔阳有危险,所以不放心就来了。”宋锦年密语传音说:“你们太会招惹麻烦了,居然让人联合起来对你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