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什么亲戚了。”我在努力回想月嫂的模样,说实话我并没有太关注她。
今天看到的多半是她慌乱又匆忙的背影,每次看过去,方姨不是在旁边教她怎么换尿不湿就是在教她喂奶时奶瓶该怎么拿,我好像连月嫂的声音都没怎么听到。
包媛媛纳闷地皱皱眉头,嘟囔了一声:“可能凑巧吧,反正乍一看眉眼有点像,长得很温柔,她的双眼皮跟你一样很深,眼睛挺大的。”
我俩也没深想,包媛媛掀我衣服看我肚子时,很认真地低头看看了她自己的小腹,显然是在琢磨她以后该怎么生,反正不管是顺还是剖,都没办法避免疼痛。
庄岩进来时月嫂没跟在后面,我本来还想看看我跟月嫂长得是不是真的有点像的。
庄岩毕竟了解我,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在找月嫂:“我已经换了一位月嫂,换个专业点的。”
“你……是不是认识这位月嫂啊?”我睨了下包媛媛,忍不住问出了声。
庄岩跟着看了包媛媛一眼,然后神色自若地摇了头:“不算认识,选月嫂的时候见过,本来找的是她,后来给换了,没想到来的还是她。”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所以我跟包媛媛对视一眼后谁也没再怀疑。这世上双眼皮大眼睛的人很多,凑巧长得有点像的人也不少,不然电视里也不会有那么多山寨明星秀了。
包媛媛说江阳去派出所了,他想打听一下陌生男人跟他猪队友的情况。
他过来的时候庄晓婷带着奶奶她们出去吃午饭了,拥挤的小家一下子只剩下我们两对夫妇外加儿子康康。康康是昨晚庄岩刚给儿子起的小名,希望孩子健康平安。
江阳神清气爽,眉头挑得老高:“算那家伙倒霉,走眼用了一头猪。”
寄照片给我的人据说上个月刚成功地敲诈过一个阔太,情况跟我经历的类似。他也是寄了一些照片给阔太,据说照片尺度比庄岩的那种要大。阔太看过之后直接雇佣了他,让他查更多的证据,最后付的酬劳也很可观。
据说后来阔太对他的要求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什么都不过问,需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所以这人想都没想就用了同样的方式来对付我,不过他没料到我直接提了给钱这两个字。不过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拿钱,钱只是顺便赚的外快。
“他的目的是要庄子的身份证复印件?”江阳咋舌,慵懒地抬了下眼皮子,“庄子啊,那人想动你啊,估计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背什么黑锅。”
我依稀记起江阳安排我出院时说的那句话,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心头微微一跳,再看向他的侧颜时,总感觉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下竟然藏着一种很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庄岩用力地看了他一样,而后微微朝我跟包媛媛斜了下眼睛,江阳这才缓缓地合上嘴巴没再继续说下去。
“干嘛又不说了?你们说吧,我随便听听。”这家伙又想自己忧心这些事,什么都瞒着我做什么呢?
“好,说。”庄岩凑到婴儿床边弯腰看康康,略有些紧张的神情一瞬间松懈下来,再抬头看我时,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完全变了,变得很慈和,“阳子,你能不能查查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注我的?”
“好,有事记得找我帮忙就行。再像上次那样借个钱都不找老子的话,以后这朋友也不用做了。”江阳还记着庄岩找他爸帮忙却不找他的事,其实他心里很明白庄岩为什么没找他,但他心里就是窝着气。
江阳带着包媛媛出去吃饭时,庄岩把方姨临走前煮好的羹汤盛了喂我。
他这几天简直要把我宠上天了,我就是生了个孩子,他却连吃饭都不让我自己动手。知冷知暖,连我好几天没洗的头发都不嫌弃。
吃到一半时,儿子醒了,扯着嗓子就一阵嚎。
庄岩在儿子裤裆里摸了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拉了,我先处理他。”
把孩子抱在怀里时,我明显看到他被臭得鼻翼耸动了两下,眉头明明拧得很紧,却还是淡定地把孩子抱了出去。
我现在不能吹风,所以庄岩每次给康康换纸尿裤都出去换,因为儿子有时候拉的相当臭,庄岩说熏在房里太难闻。本来他想把儿子放隔壁房里吃喝拉撒的,不过家里现在不是人多吗?他不太放心。
伺候完我跟儿子后,庄岩还没吃饭,我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好像瘦了点:“晓婷他们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康康刚睡着,我也想睡一会,不需要你在旁边看着了,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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