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一切都安排好,让你开开心心地上花轿。云歌,你相不相信我?”
慕云歌眼皮低垂,不知怎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相信你!”
魏时欣喜至极,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只觉得抱住了全世界……
次日,慕云歌从书院下学回来,换过了衣服,带了祭祀用的东西,陪着肖氏去往金陵城外慕家祖坟。
她今日穿了定做的衣服,一身浅淡素白,长裙及地,结花对襟短袄将她显得更为高挑,腰间一圈璎珞流苏随着走动间珊珊而动,似行云流水,颇为别致。配上同色系的白色披肩,整个人好似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天气渐好,马车里取下了厚重的棉袄,改装了轻纱,慕云歌让人将轻纱半掩,露出自己这一身打扮,奕奕然从金陵城穿城而过。
马车出了金陵城,沿着官道走了十几里路,才驶上了乡路。颠簸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停了下来。
慕云歌先下车,扶着肖氏出来,玉珊、玉溪和佩欣、佩英拎着上坟要用的香烛等物跟着她们,沿着小路进了一片坟场。
慕家世代居住金陵,祖坟里少说也埋了上千祖宗前辈,若真一个个忌扫过去,只怕母女两个要忙上大半个月。肖氏便点了亲近辈分的几座祖坟,从慕之召的爷爷奶奶开始清理坟头上的杂草。都说坟头青葱,子孙兴旺,四座坟墓整理完,肖氏又特意吩咐玉珊在坟头上撒些草种,在慕辙的坟边种上两颗柏树,在慕老夫人的坟边种些松树。
忙完这些,玉珊拿来薄垫,肖氏拉着慕云歌给祖宗叩首问安。
“娘,这就回家吧,山里冷,开春了风还不小,冻着了可不好。”慕云歌扶着肖氏起来,柔声说。
肖氏拍了拍她的手背,母女两个慢慢走,却不是回城的路,而是拐往慕家祖坟旁边一个山坳,离慕家坟场不到十丈距离,那里立着一座孤坟,上书:“慕辙之爱妾宫氏之位”。
“娘,这是谁?”慕云歌见了爷爷的名字,可爷爷的妾室她都知道,并无一位姓宫的,心中好生奇怪,问道:“碑上写的是爷爷的妾室,可既是妾室,怎的会葬在慕家坟场上?”
按照大户人家的规矩,妾室是不得埋入祖坟,灵位也不许进入祠堂的,这墓在此真是太没有道理,难怪慕云歌想不通。
肖氏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眼角有些摸的湿润,她抬手用手绢轻轻擦拭了一番,语气略微有些哽咽:“也不算是在慕家的坟场上,毕竟还是有点距离的。至于她是谁……哎,老人们的事情,咱们做子孙的也不好问那么多,云歌只需记住,这位宫奶奶对慕家有恩,是很值得敬重的人。好孩子,娘有些倦了,你去把坟头上的杂草清理一下,再挂上白幡。幡要六十四挂的,仔细着别弄坏了。”
慕云歌应了,依照她的吩咐亲自走到坟头,先点了三柱香,摆上祭品,从佩欣手里拿过小镰刀,开始清理坟头的杂草。
这坟头也不知有多少年了,坟头上的杂草凌乱至极,几乎连到背后的山体,如非墓前有碑文,只怕很难发现这里有个坟头。
慕云歌垂下双眸,疑云丛生。
既是对慕家有恩的人,可往年上坟时,爹娘怎从不带她和瑾然来拜祭?再则,只怕就是爹娘,也有多年没来祭扫过了,坟头的杂草已到了她的腰间,以她对爹娘的了解,是万万不会这样对待恩人的!
隐忍着满腔好奇,慕云歌整理好坟头,挂上白幡,扶着肖氏前来叩首。
肖氏却不急着叩头,扭头对慕云歌笑了笑,说道:“歇了这么一会儿了,还有些冷了,你去车里取娘的披风来。”
“好。”慕云歌柔软地应下,带着佩欣折身回马车。
转过山坳,她又停下脚步,半弓着腰回到祖坟边,挑了离宫氏坟墓最近的地方,蹲在坟后侧耳仔细听。
“佩英,这边山上的染饭花开得正好,你跟我同去摘些,待会儿带回去,小姐是很喜欢吃染饭花做出来的饭的。”她刚蹲下,就听玉溪笑着挽上佩英的手臂,拉着她去往旁边的山脉。
宫氏的坟前就只剩下肖氏和玉珊两人。
玉珊将软垫垫在碑前,扶着肖氏跪下,慕云歌只看见肖氏的背影,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哭泣,手绢不停地在眼角擦拭,很是伤心的模样。慕云歌心中很是诧异,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安慰,就听见肖氏哽咽着说:“今日是你故去十年忌日……”
题外话:最近被琅琊榜迷住了,深深感到自己的不足和与大神们的差距,看来要更努力了!可有跟我一样,每次梅长苏跟霓凰一出现感情对手戏就被虐得眼泪汪汪的?